霎那间,密室内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水池里的黑水,货架上的瓶瓶罐罐,被吹开白布的受害者,就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全都在骚动不已。
若是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吓得肝胆欲裂。
而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我,神色淡然,波澜不惊。
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金佛,口中念动法咒。
下一秒钟,威严祥和的金光,照亮了整个密室。
邪魅光速退散,阵阵阴风在空中打了个转,消失了。
就连原本被吹开的白布,也非常自觉地盖了回去。
我冷哼一声,收回金佛,继续看书。
没过多久,王刚就扛着无头纸人下来了。
“老九,孙倩带到。”
我让他把无头纸人放下,然后说道:“孙倩,这里就是纸人张的密室了,能感应到自己的脑袋在哪吗?”
无头纸人忙说可以,她已经感应到了,就在东边。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王刚松开手,无头纸人走到货架旁,很快抱起了一个大瓦罐。
她弱弱地问我,现在可以把脑袋接回去吗?
我警告她可以接,但别想耍花招。
无头纸人连说不敢,然后将瓦罐抱了过来,当着我们的面打开。
我和王刚探头一看,里边装得满满当当,全是黑呼呼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
王刚一下就闻出来了,皱眉道:“老九,这不是池子里那些黑水吗?”
我说是的,这玩意八成是纸人张调配出来防腐保鲜的,跟福尔马林差不多。
王刚摸摸脑袋,说福尔摩斯他听说过,这福尔马林又是谁啊?
我说福尔马林是一种化学药剂,解剖下来的器官扔里头,多久都不会坏。
王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说这么大一池药水,估计纸人张花了不少钱。
这么没油没盐的话题,我没有继续接,催促无头纸人赶紧干活。
无头纸人不敢怠慢,从石床旁的工具箱里找了把造型怪异的大钳子,探入瓦罐中,很快将一个水淋淋的头颅夹了出来。
看到这颗脑袋全貌的一瞬间,我感觉胃部一阵翻涌,王刚更是不堪,再次俯身干呕起来。
好不容易把吐意压下去,王刚问道:“这是你的头?”
“是……是的。”
“都泡成一团死猪肉了,装上去得多恶心啊,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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