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的，虽然照片很模糊，但这玩意确实是付丧神无疑。

马科长说这张照片是在丘鹿山脚下的镇子里拍摄到的，当时拍摄者还以为是个孔明灯，结果第二天，出现白灯笼的居民楼里就发现了三具尸体，死状恐怖，脸皮和内脏全都没了。

我翻看后面的几张照片，主角全是老虎伥鬼和白灯笼，甚至有一张三者还同框出镜过。

马科长解释道：“丘鹿山事件发生之后，陆续有人见到了它们，大都在偏僻的乡镇和旅游景点，无一例外，每次都有人失踪或者惨死，所以我们荆水分局派出大量人手调查此事，可惜直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

王刚一拍大腿：“不用说，肯定都是巫行雨干的好事，这手法胖爷太熟悉了！”

我沉吟数秒，问马科长受害人一共有多少？

马科长：“截止昨晚十二点前的统计，失踪6人，死亡18人。”

“总共24个，数目倒是差不多……”

我话未说完，马科长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抱歉，先接个电话。”

都在车里，马科长也不好避嫌，只能当着我们的面接听了电话。

“喂，我是马俊……什么？黄家村又出事了？好，我马上赶过去！”

马科长放下手机，说隔壁县的黄家村又发现了虎伥的踪迹，而且已经出现伤亡。

说完之后，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雪怡：“雪组长，您看……”

雪怡恍若未闻，依旧看着窗外的夜景。

我故意咳嗽一声：“咳咳，马科长，这种小事你跟我商量就行了，没必要打扰她。”

马科长怔了怔，然后尴尬地低声说道：“我听人说雪组长很高冷，不喜同陌生人打交道，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王刚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雪组长在上京干过的大事？”

“呃？”马科长又是一怔，“这倒没听说过，能否细说？”

我和王刚对望一眼，淡淡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马科长，我们改道黄家村吧。”

“好。”

没过一会，王刚小声问道：“老九，你说这老虎和伥鬼，会不会也是巫行雨干的好事？”

我回道：“双方狼狈为奸，这是肯定的，至于伥虎是不是巫行雨的手笔，还不好说。”

“他一边盯着谭家老宅，一边又在荆水市闹出这么大动静，到底有啥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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