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冷汗的龟田不断小声咒骂着,死死的盯着花泽瑾。
他是来找乐子的,没想到,到了最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平时他们黑星会作威作福,欺负完华夏人欺负东瀛人,基本上没人敢去找人他们麻烦,可是没想到天先被一个华夏女人咬了一口,再被那个朝日新闻的记者鄙视,最后又被花泽瑾弄断了胳膊。
不甘、
委屈、
愤怒。
种种的负面情绪冲上了脑袋。
“啊~~~~”龟田大叫一身,然后耷拉着胳膊,带着几个人转身就走了。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徐三说,“记得把酒钱结了。”
“八嘎!”龟田死死的瞪了一眼徐三,心道,一会再收拾你,我就不信你能躲在会馆里不出来,还要那个华夏女人,等你出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徐三依旧鄙视的看着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他轻蔑的一笑,然后转身对花泽瑾说道:“花泽小姐,这位龟田先生打翻了我的酒菜,是不是这个账也应该算到他的头上。”
花泽瑾捂着嘴,咯咯地笑了两声,“这桌酒菜算我的好了,你就不要在为难龟田先生了。”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算他的吧,咱们不能破坏规矩,不然有些人占了便宜,还是会过来闹事。”
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龟田听在耳中,割在心里,同时心中对徐三的怨念愈重。
他也不在说话,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矮桌再次被摆好,酒菜也上了新,不过这次伺候人的变成了王珍珍。
经历了一点小风波之后,徐三和花泽瑾似乎也比刚才更加亲近了一点。
于是,两个人再次聊起了酒水和揽客的问题。
对此徐三也没有藏着,后世那些套路和经验,也是随意的说出了一些。
开始,花泽瑾对此还不太在意,可是随着话题的深入,花泽越是觉得徐三这人无耻与恐怖,竟然能将人性玩的如此透彻,刚刚徐三所说一些套路,如果不是徐三提前和她说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中招,而且还是那种毫不知情的中招。
作为涉世未深的王珍珍也只是听懂了一知半解,但是他却知道,徐三在教花泽瑾变着法坑人钱。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身为商贾自家的她也知道,这些事好像都是不应该她知道。
她低着头,不说话,企图忘记那些徐三和花泽瑾谈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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