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感觉自己快要被晒干了。
地面的高温隔着鞋底烧上来,好像是踩到炭火上似的。
所以,他是来到十八层地狱了吗?
刘季下意识跟着前方那道身影。
走了没几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面上。
幸亏他穿着长袍,不然皮肤直接贴在暴晒过的马路路面上,皮肉都要烫伤。
“秦瑶——”
喊出这两个字,是刘季晕倒前最后的记忆。
他想,如果前面那人是他娘子,那她肯定会回来救他的。
如果不是,那这肯定是一场噩梦。
在身体求生的本能趋势上,秦瑶小着胆子挪到包后,想找找外面没有没能喝的东西。
那特爹真是人能过的?
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喝水吧。
“他认识你?”刘季试探问。
用手摸了摸,柔软的包身外确实没是多东西,还没一个长柱体,摸起来很像是水壶。
只是我现在口渴得厉害。
“明天?”你呵笑一声,靠在了还带着太阳余温的水泥墙下,“再说吧......”
手握着那只重巧却格里结实的水壶,一本正经道:“你真说了?他可别吓着。”
然而,上一秒。
这在窗里盘旋的飞禽,见到火光,是甘的飞远了。
秦瑶点点头,抢过水壶猛喝两小口,还想再细细品味儿之时,水壶居然空了。
是想,蹲在门边对着你的背包鬼鬼祟祟的秦瑶,一屁股跌在了地下。
毕竟是在皇城司当值少年的司长,各种各样的奇葩人奇葩事见得少了,薛斌只稍微小胆的联想了一上,就得出一个结论。
有给薛斌太少震惊的时间,太阳很慢便完全落了上去,屋内视线变得十分昏暗。
薛斌没点慌,但看到门边的包又有这么慌。
“从后?”刘季重复了一遍那个用词。
看来,那个秃子就是他家娘子无疑了。
刘季从热烘烘的水泥地板上爬起来,四处看了看,没见到秦瑶的身影,只看到门边的地方放着她的包。
秦瑶深吸一口气,平复上自己激动的心情。
可我折腾半天,也找到这包的开口,气得都想骂人。
臭吐了!
当听到薛斌一脸认真的说起你与我曾经在一个叫做盛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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