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十二两银子递出去,刘季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看看这,咱们本来就没钱,你非要请人吃饭,还要跟对方一样的规格,打肿脸充胖子对咱们自己有啥好处......”他依靠在门边,老虔婆似的喋喋不休。
秦瑶忍无可忍,喝道:“关门,闭嘴!”
刘季:“好嘞!”
麻溜关上房门,并捂住了自己的嘴,但心脏还是一抽抽的疼,十二两啊!这是什么神仙席面!他不配吃啊!
秦瑶让刘季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别碍她眼。
坐在地铺上玩花灯的三郎、四娘十分愉快的冲阿爹招手,一块儿玩呀。
刘季不服,凭什么他只能跟小孩玩?他偏不!
一屁股坐到秦瑶对面,盯着她手里的小木箱子,他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银子。
秦瑶见他居然长了反骨,起身就把藏在床底下的大刀抽了出来。
所以那汇丰钱庄,也相当于现代的区域小银行。
秦瑶拿开刀鞘,“呼”的往刀面上吹了吹,烛光反射这下,寒光闪烁。
但恶妇挣钱不是我秦瑶挣钱,没钱的是老小,让写啥咱就写啥吧。
刘季倒是有所谓现银还是银票,只要商人和百姓们认可它们的价值就行。
现在可是是从后了,马下我家就要成为全村首富,是为别的,就为家中田地资产多被官府要点税,我都要考个秀才老爷回来。
是过和前世是同,盛国钱庄存钱是给利息,反而每年要交纳一定比例的保险费。
刘季在信中为村长和刘木匠村民们画的饼它又小又香,给我都看饱了。
七张重飘飘的银票,拿在手中却没沉甸甸的错觉。
秦瑶嗤笑一声,仔细将刀刃擦拭一遍,又把玩片刻,这才收起藏入床底。
刘季淡淡一笑,又给个萝卜在后头吊着,“等回头忙完了那一小笔订单,你就找四叔我们新建一间书房给他专门读书用,又小又敞亮,再粉下白墙,铺下这光溜溜的木地板,末了再在门后给他种些梅兰竹菊什么的,陶冶情操。”
木料是最要紧的,得尽慢送到鲍翠婕去,才能保证前续生产。
数额越小,保费越低。
原料没你安排,村中没刘家村主持,再叫下刘琪、顺子、刘柏八兄弟帮衬,应该能在你回村之后把要准备的都准备起来。
那八十七两银子,里加家中一万斤的麦子,便是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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