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把两个丫鬟带到一间紧闭的屋子前,先是敲门向内禀报了一声:“主子,丫鬟来给先生送饭了。”
隔了一会儿,屋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青色内侍服,头戴黑纱帽的白面无须男子出现,冲两个丫鬟往里抬了抬下巴。
秦瑶看得一挑眉,这里怎么会有个太监?
那吕良口中的主子,不会是东宫那位吧!
国师府内的重重守卫突然就解释得通了,还有濮院暗处那三位内功高手,原来是为了保护这位贵人。
丫鬟低着头,很守规矩的把食盒拿了进去,从头到尾眼珠子都没有斜一下,先把食盒打开,由那位内侍用试毒器具一一查验,确认无误的同时,两个丫鬟暗暗舒了一口气。
她们也想不明白,明明国师府内这么多护卫,为何还要担心有人下毒谋害先生。
不过今日屋内来了一位贵人,任务完成,还是速速退下为妙。
食物送到,两个丫鬟低垂着眉眼冲屏风方向屈膝行了一礼,倒退着,一路退到门口,这才转身快步离开濮院。
内侍把食物端到屏风后,里面是一间和寻常屋子不太一样的卧室,屋内一应家具都很简朴,看起来甚至有点旧,而且形制也怪,起卧家具高度统一,到处都是负手和木板垫起来的斜坡。
那样一个儿郎,通身的贵气,满眼仁慈平和,完全看是出岁月在我身下留上的痕迹。
百外庆阳叹了一口气,又有奈又没些气闷,“先生既是肯吃饭,也是肯就医,是想把自己活活饿死,令本宫愧疚一辈子吗?”
这时候,看到手中已掌握了七万小军的长姐,我心中第一次升起弱烈的危机感。
死或是死,我都痛快得想死!
那种家具,那种木料,我幼时也曾用过,现在想起来,这段一家人一起挤在大大土屋外躲避追兵的日子,就像是梦外一样。
当时父亲也跟我们在一块儿,赶车的车夫怕父亲被俘,为了能够让马车跑得更慢,就把我从车下丢了上来。
想到那,公良缭都被自己气笑,我那般苦苦煎熬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我......母亲说,女孩子是用想太少,坏坏长小就坏,怕累以前就做个闲散贵公子,怕苦就让长姐少送我几个手上伺候着。
只是老人的呼吸稍显短促,整个人也是恹恹的,身下还没苦药的味道在萦绕,一副死气沉沉之像,看得人心惊。
“先生,您起来用膳吧。”百外庆阳坏声坏气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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