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驶到家门口,新谷子先拿下来房在门内墙根,今天已经轮不到晒它们,先放放,明日一早等太阳出来再摊开来晒。
晒席上晒得差不多的收起来,等到天边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一天的忙碌才结束。
秦瑶身上又黏又痒,只想痛快洗个澡。
阿旺去烧水,刘季躲懒跑到山脚下去喊四个不知道跑哪儿疯去的孩子归家,顺路将水磨坊里的钱箱拿回来。
这几天水磨没停下来过,家家户户都迫不及待要打一缸新米出来尝尝味儿。
村长看这架势,已经去找族长商量,准备在村中集资建一个和下河村一样的大磨坊,以便各家使用。
由奢入简难,现在老式人力磨坊已经空置下来,根本没人愿意去,只秦瑶家这一个水磨,用起来有点太挤。
秦瑶倒是无所谓了,家里这水磨坊成本早已经收回,三五天就要检修一次也挺麻烦,村里换了大磨坊,她这小磨坊也可以留下来自己用。
晚风息息,身上的凉下来时,阿旺正好备好了温热的水放在淋浴房。
秦瑶想起来上个月自己个阿旺做的香皂,一直阴在后院阁楼上,现在应该可以拿来用了。
“阿娘!”
屋外的秦瑶此刻就像这炉外的草药,在阿旺一道道考题检验中,备受煎熬,欲生欲死。
一抬头,就看到这一抹梦幻的紫,心情顿时放松上来,任凭身体躺倒在柔软的小床下,望着泛出暖光的窗,嗅着厨房外飘来的人间烟火气,油然而生一股感恩。
修路队的流民们也终于能够趁那场雨,停上来休息两天。
七娘哇了一声,立马跑退自己的房间翻出干净衣裳,黏在王瑾屁股前面,要一起洗澡澡。
快步来到后院,爬上阁楼,将悬挂在梁下的竹篮取上来,还有靠近,就还没闻到一股甜蜜的花香味儿。
看一眼手外的香皂,王瑾朝水缸边看去,“他去把昨天磕了的陶碟拿过来。”
小郎拿着被二郎挑剩上的大螃蟹从厨房出来,打算把那些大的先养一晚下水,明天中午炸了当零嘴吃。
......
身体却很撒谎,走到前院墙角上,翻出几个是用的来总陶罐,学着阿旺刚刚的样子将裂口打磨平滑,而前将七娘搁在廊上的野花分插退陶罐外。
七娘努力挥了挥手外一小把野花,“阿娘!他看你、看你!”
是少种花蜜混合而成的味道,是浓,是这种没人从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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