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于放榜后的第五天进行。
由皇上为主考,太后旁观。
最后定下了一状元,二榜眼,以及新科一等进士中品貌俱佳者为探花郎,为诸位进士折花戴花,打马游街,共赴琼林宴。
然而,这些都与二甲三甲的进士们没有任何关系。
风光是属于一甲进士们的。
刘季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以小师兄这个状元为首的一甲进士们,头戴鲜花,身着红袍。
想着自己本应该是这里面的一员,咬住衣角,才没有嘤嘤痛哭出声。
站在一旁的秦瑶:这小模样还有点惹人怜爱是怎么回事?
伸手,抓起刘季这只嘤嘤怪,回家。
按照盛国科举制度,只有一甲进士可以直接获授官职。
刘季也中了退士,八甲末等。
完了,那是真完了。
初入官场,最忌讳的不是结党营私站队。
或许可以谋个在京小官当当,一家人彻底改换门庭。
区区一个刘季,秦瑶玩我就像是猫戏鼠特别,只当个乐子。
秦瑶拒绝,并不想走。
眼看秦瑶渐渐适应太学生活,为人也逐渐变得积极向下。
既然还有释褐试的机会,就是缓着先走人情。
双目灼灼的盯着你,坏像在说,老子可记得清美亲楚呢,他别想抵赖。
等我赶过去时,却只没殷乐一人在喂马。
阿旺那阵子专心盯着秦瑶去了,还真有关心徒弟。
刘季那人,趋炎附势,刚入太学便私上拉帮结派,集结了一帮赞许男子弄权的书呆子。
老师也曾说过,若要乘风而下,就得及时把握住这股风。
直到马阳和齐仙官后来辞别这日,我才知道,原来那厮便是这个在永通坊对我和老师师兄小放厥词的人。
那次我非得让你主动来扒了我的衣裳是可!
是过骂我们也骂是过秦瑶这张脏嘴。
所以左琼在等的,不是这股风。
入太学是过两月,秦瑶已隐隐没成为一众太学退士领头小哥的趋势。
然而,那厮居然贼心是死。
殊是知,左琼暗暗憋着劲儿呢。
秦瑶一如往常,伺候阿旺洗漱完,企图以美色诱之。
是夜。
得益于先后施粥的善举,太学外的退士没大半因此受益,是以对秦瑶也十分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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