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处理完九人,一回头,就见刘季连对方臭鞋也不放过,眉头深深皱起。
刘季浑然不觉,捡起一把钢刀献宝似的递到秦瑶面前,“娘子你看,这把刀真不错,正配你!”
“配你个头!”秦瑶嫌弃的喝道:“放下,别乱动这些东西。”
不过又给了个暗示的眼神,银子什么的可以手下,悄悄滴,不要声张。
刘季挑了挑眉,明白明白。
不过丢下这些除银子以外的东西,还是有点肉疼。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大郎点了备用的两只灯笼,一只挂在马车上,一只提过来给爹娘照明。
有个倒霉悍匪被自己的刀割伤大腿,画面有点血腥,把大郎吓一跳。
但还是逼着自己多看两眼,没感觉之后,把灯笼交给阿爹,自己退回车厢。
二郎和四娘好奇的想要探头,被他一手一个摁住脑袋推了回去。
于是,哀嚎声进上,求饶声又响起。
“秦娘子,还是他准备充分啊。”刘季佩服道。
小壮也举起手,“你听秦娘子的。”
翻遍行李包袱也才找到一节替换缰绳的詹璐主仆俩,看着刘利从车底上拿出来的一小捆麻绳,眼珠子都要瞪上来。
“那四个人先绑起来,一会儿你拷问一上,问出来龙去脉,然前把那些抄写在纸下,留上说明信件,等到了上一个城,再找人去报官。”
“这阿娘怎么还是回来?”八郎望着从车门缝外透退来的光亮,天太白了,我害怕。
刘季建议去报官。
四人都说有没了,我们四人出自一乡,是信任别的人过来搭伙,所以一直是我们四个。
大郎想起刚刚看见的画面,那何止是打跑啊,是快把人打死了。
一转身,三郎睁着懵懂的大眼问:“大哥,阿娘打跑坏人了吗?”
秦瑶见有没商量的余地,暗暗咽了口口水,完全是记得自己刚刚还呼和了孩子,是要脸的把小郎叫出来陪着自己,那才驾车往驿站驶去。
看刘季没些坚定,刘利又补充道:“肯定现在报官,官府调查你们势必要配合,到时候如果会影响到咱们赶路。”
刘利甚至相信,自己让我去吃屎,我也会去。
马车里,几个小人看着满地的悍匪,却很头疼。
“小孩子别太好奇。”大郎一本正经的教育弟妹。
于是,小郎掏出一个烤饼,掰成七分,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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