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一声。
几条新鲜河鱼被秦瑶扔进水桶里,居高临下对面前端着碗的男人说:
“加点水养着,明天中午给大家伙加餐。”
刘季好奇问:“这是从哪儿弄来的鱼?”
他倾身往桶里看了一眼,有四大一小五条鱼,大的有三指宽,小的有两指宽,失去了水,鱼嘴大张着在桶里挣扎。
刘季忙起身从水缸里舀几瓢水进桶里,几条鱼得了水,一个翻身游动起来,可能水桶太小有点挤,几条鱼尾甩到一起,哗啦”一声,水花溅了刘季一脸!
秦瑶看着他呆愣狼狈的样子,嘴角翘起一个讥讽的幅度,找来一个簸箕盖在桶上,用石块压住免得鱼跳出来。
“河里抓来的,我继续忙了,晚上记得把肉做了。”走之前,她刻意加重语气交代道。
刘季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哦了一声,起身四顾心茫然——他其实根本不会做饭!
今天晌午手忙脚乱勉强煮出一锅粥,早已经不记得早上她交代要做肉了。
此刻,那条肉正挂在偏屋梁下,刘季匆匆清好面前这一盆碗,带着几分忐忑走了过去。
肉还剩下四斤,三日前买来的,要不是这几日气温低,恐怕已经臭了。
现在他拿下来闻了一下,味道没有,但已经不是新鲜的颜色。
拿着这块肉,刘季呆呆站在窗前思索了很久,脑袋里关于做肉的记忆全部挖出来,才发现,自己印象中关于厨房,关于食物的记忆少得可怜。
想起来的,都是已经摆上桌做好的饭食。
可今晚这顿肉,他要是再做不出来,只怕难以活过今晚啊。
想到此处,刘季不禁悲从中来。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吃的现成饭?况且整个盛国放眼望去,哪有男人进厨房烧灶台做饭的?
这是要侮辱他,让他遭全村男人嗤笑啊!
秦瑶这恶妇,心机实在歹毒!
大郎四个围在床边玩着跳石子的游戏,见父亲站在窗前呆望许久,还以为他中邪了。
二郎试探着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轻唤,倒是叫醒了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刘季。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转过身来,掂量掂量手中猪肉,问他们可会做肉。
就连三郎和四娘都点了点头,表示会做。
刘季不自在的“咳咳”低咳两声,端起父亲的威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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