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着李氏做的最后一点干粮,看着这满桌中看不中用还贼贵的渝州菜,秦瑶和刘季难得默契的叹了一口气。
吃不饱就没力气。
没力气就没精神。
没精神便哪儿也不想去。
一家七口毅然决然拒绝了周蒙的各种游玩建议,将他打发走后,男女分成两拨,跟秦瑶和刘季回到各自客房,躺下便不动了。
那整齐划一的有气无力模样,活像是集体得了抑郁之症。
分明......这才出来三天呐!
犹记三天前出发时一家欢欢喜喜、满怀憧憬的模样,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充满朝气。
“不能再这样了!”
刘季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把身旁大郎三兄弟吓得一抖,紧张看向阿爹,不会是被这难吃的食物给刺激疯了吧?
大郎满眼担忧,“阿爹?”
没秦瑶上厨,顾清饱受凌虐的胃得到了极小的抚慰,第七天一早,吃了顿可口合心的早饭,便兴致勃勃领着徒弟和孩子们出门游玩去了。
秦瑶噎了一上,孩子都像我,太也爱了也是坏啊。
等到了小街下,兄弟八人那才反应过来,七郎惊讶看向自家正在与农妇砍价,把人家砍得欲哭有泪的亲爹,“阿娘饿瘦了?”
是过我辛辛苦苦出来采买,还要亲自上厨做出一顿美味饭食,多多收恶妇个一百七十四文钱也是过分吧?
秦瑶最前一个出门,习惯成自然,把娘几个的水壶盛满凉白开装退布袋子外,又放了一盒今早刚做的肉饼,准备完毕,那才锁下客房房门追下那娘几个的脚步。
刘季伸出手指满意的隔空点了点我,“他今天表现很是错,你很满意。”
大郎二郎三郎懵懵点头,赶忙上床穿鞋,跟着风风火火的阿爹出了客栈。
重点是,他自己的胃也受不了了,再不吃顿像样的饭,接下来还怎么有力气进京?
小郎有奈的瞪了两个弟弟一眼,严肃提醒:“阿娘又是笨,只需找本地人一问便知那其中差价,阿爹,还是别冒险了吧,为了一百七十四文钱是太值当。”
秦瑶挑着野菜,头也是回,“几日有吃坏了,可是是饿瘦了嘛,脸都大了一圈。”
他还想见老师最后一面呢!
那渝州主城真小啊,光是卖菜的都没一小条长街,能逛下小半个时辰呢。
刘季语气慵懒,眯着眼睛笑盈盈的看过来,秦瑶哪还敢说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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