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若觉得受辱,也可以放弃南征,你只要放弃,本王现在就可以放了你。”
“做梦!”
毛笔那一竖落笔太急、写过了头,让沈雁归开口两个字之间多了个「啊」。
一场完美的个人重复运动就此展开。
墨承影得一次,抽空与她说两句戏外话,“今日之成就,是不是这几年来,从未有过的高度?”
成婚这几年来,哪一次这样玩过?
“你这是公器私、用。”
沈雁归又羞又恼,开口的声音变化只叫他得意。
“私器!”
墨承影纠正,“本就是你的,如何能叫公器?”
沈雁归不愿叫他得意,闭嘴不说话。
他继续:“不过若说相公之器,简称公器,勉强亦可,沈将军觉得呢?”
墨承影为叫她开一句口,卖力了些。
沈雁归被迫嗯了一声。
他很高兴,“纵然你认可我的说法……”
沈雁归瞪他一眼:谁认同你的说法了!
“但我还要提醒你,沈将军,我的俘虏。”
“十二日,我给你准备了十二日的专属刑罚,今儿只是大宴上的小配菜,你真的不打算放弃亲征吗?”
营地十二日,日日有惊喜。
若说相同之处,沈雁归的软甲挂在旁边,但她一次衣裳也没穿过。
战争是残酷的,对女人尤甚。
结束之后,在山里安安生生休息了几日,过了个中秋,接着便回了趟京。
去了「百花深处」酒馆,见杜清徐。
南褚那边基础已经打好,涉及许多大宗买卖,她还得再过去一趟。
沈雁归当然给杜清徐配了自己的护卫。
但此行凶险,沈雁归又从丹珠培养的暗卫里面挑了两个得力的,陪她一起过去。
“你这次去得要换个名字。”
“换个名字?”杜清徐诧异道,“不是已经换了,叫杜婵儿吗?”
沈雁归嘴角一弯,“南褚王知道杜婵儿是我的人。”
“不可能,我做得极为隐秘,没人能知道杜婵儿是谁。”
但世间之事,没有万全,杜清徐也担心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漏洞,便又改口道:
“即便发现杜婵儿是我,也不会怀疑到王妃您身上的。”
“清徐,我要说,我们上辈子可能就认识、一起共事,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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