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乌达摩壑王兄妹进宫,王爷高兴多饮了两杯,你今日进宫来,王爷尚未起床。”沈雁归道。
“如此怕是不妥。”姜从容摇头,“姓陆的性格谨慎,我这次若没有见到,他还会让我再进宫,直到我见到为止。”
“那就进呗,难道舅舅不想多进宫来看看我?”
沈雁归微微一笑,“不必担心进宫的借口,阿娘在太医院,你来看姐姐、顺路看看外甥女、小公主,再不济,我将圆圆叫进宫来,你来接她回去,不妨事。”
“难道就这么一直拖着?”
“就这么一直拖着。”沈雁归予以肯定,“敌不动,我不动。”
现在老狐狸在暗,她们在明,轻举妄动反倒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倒不如放宽心,先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好好做完。
总归要谋逆的是他们,急着要孩子的也是他们,老狐狸若是忍不住,自然会露出马脚。
姜从容心知知道的越多、说漏嘴的风险就越大。
他也不多问,得令便起身告辞。
“回头他有什么想法,草民再进宫告诉王爷和王妃。”
“舅舅进宫太勤快,反倒容易叫他们起疑,郡主府很安全,若非紧要的,舅舅写信让阿娘带进宫就好了。”
难得休朝,躲在宫里,便是不想被人打扰。
墨承影这是让舅舅少进宫,莫要打扰他们夫妻生活。
姜从容并未领会这层言外之意,他十分认真道:
“草民明白,这皇宫大内又不是什么农家小院,哪能随随便便说进就进来的?”
江佩蓉说这些日子街上很热闹,将圆圆哄回去。
青霜和破山这几日恩准不必当值,两人出宫玩去了。
春褀夏安、千帆万春都站在几步外,背对着凉亭。
亭中茶水冒着热气,墨承影当着沈雁归的人肉软椅。
两人结合这两次大宴和前世的信息,将几位可疑人员再分析一番,老狐狸的范围再次缩小。
其实他们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少不得,还得等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才好一网打尽。
墨承影欢喜盘算着:
“十五之后开朝,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几日安生日子。”
“哪来的安生日子?”
沈雁归掰着他的手指头,给他算道:
“齐李两家家书送进京了,郑金福和方汀已经递了拜帖来,程怡谨不负所望,能够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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