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的想法很简单，这命他认了，被折磨致死那就被折磨致死，不过死之前也得问候对方家里女性。

可惜天不遂龙愿，刚刚被砸在地上受伤太严重了，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粉碎了一般，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心里的那一句“nmb”最终断断续续的，让人很难理解他的意思。

而面前的凤定章没有想那么多，即便沈意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的完整说出那三个字，恐怕他也不会在意，因为沈意在他眼中已经和死人没区别了，尽管他不是人，但意思也差不多。

所以凤定章话音一落，他身后灵气氤氲，一道高达四十多丈的巨大法身出现，在它面前，沈意就好像一个大号的玩偶，被轻而易举的捏在手中。

他倒是想挣扎，但根本使不上力气，稍微一用力，那混身传来钻心巨疼就疼的他只想快点解脱。

更别提哪怕没受伤也反抗不了玄阶尊者的法身之力。

他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他感觉到自己的龙翼被强行撇开，就在他觉得对方要用力撕下自己的翅膀时，凤定章突然嗯了一声。

咔嚓！

似乎是金属折断的声响，沈意艰难的转头看去，那是一把剑，不过已经断裂掉了，被弹飞了出去。

这把剑他认识，是鹤见初云的斩棘，虽然比不上鹤见府没倒之前的那把剑，但质量也不差，可在玄阶尊者的法身面前，依旧显得脆弱不堪。

“怎么还不走啊！”

他心里是愤恨还有怒其不争，全是针对鹤见初云的，但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所以很快便泄了气，脑袋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角闪烁着的泪花，沈意暗叹了一声。

自己死了，老妖婆极大概率不会独活，行吧，死了还有老妖婆陪着，也不算是孤单。

他在心里这样想到。

而凤定章看向鹤见初云，余光中瞥见那把断裂成好几截的剑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

他冷哼一声，念头一动，巨大的白瓷手掌在空中浮现凝实，对着她就毫不犹豫地拍了下去。

鹤见初云牙齿都快要出血来了，硬顶着脚踝骨骼碎裂的痛楚施展缱雀青云诀朝一边躲闪。

轰！

白瓷巨掌落下，大地震动，原本她所站立的地方被这一掌直接拍的塌陷下去。

而她就好像看不见这一掌的威势一般，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带着决然，她借着白瓷巨掌拍在地面上掀起的罡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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