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是文官,当初也是吴太夫人提拔的,还和孙权说了,内务不决问张昭的话。这老头骨头是软一点,但本事还是有的,拿了信笺,也反复看。然后看着孙权。
“主公,这是……”张昭拿着信纸有点激动,他是懂行的人,他当然知道这是纸,问题是,没见过这么好的纸啊。
“这是国太让五爷弄的信笺,说蔡侯造纸,也不是白造的,总要有点用。她在蔡侯纸的基础上,弄的吴侯笺。”孙权得意洋洋。
“这是纸?”周瑜也呆了一下,拿在手上,也反复看看。
“所以特意划个格子,就是用来写信?”张昭回神了,信笺!这才明白,这纸是用来写信的。这么用来写信?不过,又是一喜,就是啊,这不用来写信,还能做什么?这么好的纸,配上好字,才是文人之巅啊!
“之前国太说要造纸,本侯还觉得国太小孩子性子,现在真是惭愧,真想不到,国太能做得这般出色。”孙权感叹的摇摇头。
老太太说想造纸,当然,老太太当时加了一个“顽”字。而孙权那会和老太太正是性情相投时,自不会拦。也觉得老太太玩这个,比像生母那般插手朝堂好。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老太太,她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国太怎么会想到做信笺?”周瑜总觉得以国太的性子,怎么只会做信笺。这完全不是国太的性子。不得不说,周瑜比孙权了解欧萌萌,聪明人之间,其实是有共鸣的。
“最早是老太太心疼那些孤儿,每日学习认字,用沙盘练习。想去采购一批蔡侯纸回来,一是价格颇贵,二是她觉得还不如用竹青板,好歹能重复使用。但还是觉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每日里,先生努力教学,质资差些的学子定然跟不上。若是不能笔记,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些钱办学了。这才起了自己造纸的心思,用的还是她存给郡主的嫁妆,拉着郡主一块,说将来把作坊给她当嫁妆,比陪嫁金银好。”孙权想想老太太忽悠妹妹的样子,噗的笑出声来。
张昭呆了,看看信笺,“这是郡主的嫁妆?”
若是郡主的嫁妆,那么,传出去,总不能叫郡主笺吧?他的注意力全在纸上,根本没听到刚刚孙权说这叫“吴侯笺”的话。
“没事、没事,国太说了,这叫吴侯笺!”孙权都想给张昭一个白眼了,强调了一下。是不是妹妹的嫁妆有什么,重点是名。这信笺叫吴侯笺。天下人就都知道,这是吴侯家出的。
“所以,这只是附带的,国太其实还有别的纸?”周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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