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拍拍江月白的手,凝视着她,“你这样柔软的性子容易被欺负。不如你考虑下老身昨日提的建议,做老身的干女儿。有了谢家的这层关系,谁动你都要掂量掂量。”
“谢夫人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只是臣妾出身平民,闲散惯了,不懂人情世故,又爱打打杀杀,怕惹出祸事连累谢府,还是罢了吧。”
谢夫人禁不住笑了,内心有些气恼,还没有人敢拒绝她的好意一次又一次的,带着几分不悦地说道,“福贵人,你这是看不起谢家?谢家是怕事的人吗?”
江月白听出了谢夫人话语里的不高兴,可越是这样,她越不想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谢家当然是铮铮铁骨的忠臣良将之家。妾身出身商贾人家,是妾身见识短,说错话了,望夫人海涵。”
谢夫人见江月白油盐不进,强扭的瓜不甜,笑着说,“罢了罢了。你这执拗性子,真跟亦柔一模一样。”
“性子确实从小就执拗,认定了的难改,是个毛病,”江月白笑着地问道:“夫人,您的脖子好些了吗?都怪妾身鲁莽冒进,伤着您了。”
“无妨,”谢夫人慈爱地笑着,“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日常比试受点小伤难免的。活动活动筋骨多好,缩手缩脚多没劲!”
谢夫人看向皇后,眉眼带笑,“等亦柔醒来了,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有您这样的母亲,皇后一定身手很不凡吧?”
说起女儿来,谢夫人眼睛里闪闪发光,滔滔不绝。
“亦柔身手不错,从小跟在她的几个哥哥后面,十八般武器样样都会。不过她最擅长的不是此剑,而是彼箭。就是射箭。亦柔的箭术在整个家族里都算得上数一数二。莫说是百步穿杨了,百步射掉苍蝇腿,都是想射哪条射哪条。”
谢夫人说到这里,禁不住叹了口气,垂下眸子,“若不是嫁到皇家,她该跟她的父兄一样是个赫赫有名的女将军了。”
江月白坐在一旁听着谢夫人讲了皇后小时候习武的许多趣事,对皇后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原来皇后竟是这样的奇女子。如果是现代社会,那妥妥的是H色背景家庭出身,能文能武的飒爽女JG,为国家建功立业。
可惜被圈养在古代后宫了。
“真希望皇后娘娘能早点醒过来!”江月白望着皇后娘娘苍白的面庞,禁不住感叹。
皇后的苍白与之前的大不相同。
之前依然透着一股子青灰之色,如今几乎消散,甚至透出些若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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