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一脸急切地望着韩子谦,眉头皱起,“就没有大臣劝阻皇上吗?”
韩子谦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怎么会没有。陛下乾纲独断,自有圣人的裁量,不是我等凡夫俗子的想法。”
江月白明白了韩子谦话里隐含的意思,皇上一当心里头有了主意,其他人多说一句都是以下犯上。
她回想起进宫后不多的时间里与皇上的接触,皇上确实是个有主见有魄力,心胸豁达之人。
对李北弘十分信任疼爱,当初甚至允许弟弟单独来对自己私聊表露心意。这份胸襟坦荡就不是一般皇帝所有。
但跟亲兄弟之间感情再好,历史上就没见过感情好到皇位都可以让的。
“可这样实在太冒险了。”江月白情不自禁地说道,想到皇上已经抵达了紫荆关,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她还记得当时三个人各自站的位置。
朱棣能得以进入南京城,完全没有靠强攻,而是当时建文帝朱允炆的两个亲信李景隆和谷王朱橞在当值时主动打开了城门。所以朱棣率领大军进入南京城后,几乎没有遭到多少反抗,就占领了南京。
江月白心生无奈,有些理解皇上的选择,禁不住也叹了口气。
江月白一时默然,韩子谦说的不无道理。
北方少数民族,只要处于四分五裂状态,即使人数众多,也不足为虑。但如果统一了,就会真正体现游牧民族能骑善战的优势,对中央王朝形成巨大的威胁。
话音刚落,江月白便脱口而出问道,“那为何不派护国公?”
“韩少傅,娘娘的药好了。”白桃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他停顿了下,目光沉沉,眼中满是对皇后的敬佩,声音低了下去,“在你受伤那日,皇后被潜伏入宫的平西王挟持,为了让皇上免于被威胁,主动自尽。”
韩子谦:“何况鞑靼此前刺杀皇帝,害得皇后中毒昏迷,如今皇后又被平西王残忍杀害。新仇旧恨,国恨家仇,皇上如果再继续忍下去,不去平反叛贼,反击鞑虏,维护领土完整和王朝尊严,如何能震慑宵小,得民众拥护?”
在江月白心中,皇后是皇后,谢夫人是谢夫人,她们是最亲密的母女,是不可分离,但更是两个独立的人。何况大义和私怨也是两回事。
韩子谦瞄了一眼江月白哀戚的神色,没有说话。转身出门去取好药后,便命白桃离开。
他放下药碗,起身点好屋里的灯盏。
皇后曾经在这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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