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哄了哄陆铭诗,命白露带着陆铭诗回了西殿,再迎了夏嫔进来。
夏嫔带着贴身婢女紫苏手里拎了两个礼盒过来。
进了桃蕊宫后夏嫔颇为感慨。
上次来桃蕊宫时,她是嫔,江月白还是个答应,高对方十万八千里。如今对方是太后亲封独居一宫的嘉宁妃,自己还是个嫔位,低对方好几级。
那次自己来讨要诗集的趾高气扬,故意用茶水烫伤了江月白的手,后来还被太后当面掌嘴。
万一对方要报复,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堪?
夏嫔红了脸,放慢了脚步,心中胆怯而又忐忑,很不是滋味。
迎上江月白淡淡的笑容,审视的目光,夏嫔感到有些尴尬,面部瞬间僵硬,低下头后屈膝行礼之间才调整好表情和心态。
起身后注意到半卧在轮上的江月白自然地将手放在小腹上,夏嫔眼底涌起嫉妒和痛苦。
当初如果不是陈氏那个贱人害她,她如今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江月白将夏嫔的这些神色的变化都收在眼里,心知女子嫉妒心和报复心的可怕。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似乎对夏嫔来看她十分高兴。
夏嫔能稳居嫔位,自然因为有家世背景。她的兄长夏美亨是东南抗击倭寇名将戚风林将军的主力干将。若是北部安定,皇上定会着手处理南部倭寇,重用其兄长,对夏嫔自然也会给以恩宠。
能拉拢尽量拉拢,不能拉拢也尽量争取化干戈为玉帛,避免多一个敌人。
江月白主动给夏嫔递梯子,笑着寒暄道,“今日一大早就有喜鹊在窗外叫。原来是贵客要来。夏至,还不快去给夏嫔娘娘看座倒茶,把解暑消渴的瓜果点心过来。”
转头看向夏嫔,“夏妹妹过来坐坐就坐坐,还带什么礼啊。看妹妹气色不错,想是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
夏嫔忙又跪下行礼道,“臣妾本想早点过来感谢娘娘的救命之恩,只是身子不济。那日半夜高热,若不是娘娘高义过来探望,臣妾那晚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江月白淡淡笑着说,“夏妹妹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妹妹是有福之人,皇上心中记挂,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这句话令夏嫔想到江月白不过侍寝一日就有了身孕,心里顿时酸溜溜的,但口头上却说着场面话。
“皇上不在宫里的这段日子,多亏有娘娘安排太医问诊,又给臣妾送来百年老人参滋补身体,对臣妾这般照拂,臣妾怎敢忘记。以前愚钝自大得罪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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