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张飞兄弟相得,势成就一番功业。
但过后,还是要多做些准备。
刘备先让张飞去整顿部曲,他自己要将这些事和他的师兄公孙瓒汇报一下,毕竟现在他还是属于公孙瓒的战斗序列。
当然多要点支援是最重要的。
公孙瓒并不在大帐内,他这类马上将军在大帐内呆不住的。这会,公孙瓒正和自己的白马义从们在一处扎好的马场内训练。
刘备来了后,就见到一袭武弁的公孙瓒用一把无矟头的长杆向着茅草人捅击,刺扎,松手,行云流水一击后,其人就绕着马场继续绕圈。之后是其他白马义从依次出击,训练刺杀。
刘备一来,公孙瓒就看到了,他从地上抽出一根马矟,就丢给了刘备:
「师弟,来,上场练练。」
刘备笑了,摇了摇头:
「师兄,我来找你有要紧事商量,你还是休息休息。」
公孙瓒一奇,想不到这师弟会有何要紧的事和他商量,但也没多想就下了马。
公孙瓒让义从们继续训练,自己就带着刘备来到一边的休息处。
这里已经支起了凉棚天幕,一些时令水果也早早摆好,地上铺的是来自乌桓人织造的羊毛毯,几个丰腴的隶妾手捧着瓦瓮跪坐在羊毛毯。
公孙瓒身上汗湿湿的,从扈兵手上借过汗巾胡乱擦了擦身子,就侧躺在羊毛毯上,头枕着丰腴隶妾的大腿上,顺手拿了一罐蜜水大喝起来。
刘备也从隶妾手里接过一杯蜜水,目不斜视那些隶妾,只专心抿着蜜水。
公孙瓒手滑向上方的丰腴圆润,眯着眼问:
「玄德,什么事这么要紧的,我晚上组织了一个小的宴会,专门庆贺你斩获贼魁的功劳,这些隶妾也会参加。」
刘备苦笑:
「师兄你对我的恩德,备真的是铭感五内,可惜这次这宴会我是参加不了了。」
公孙瓒听了这话,皱着眉:
「怎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嗯,刚刚我去副帅那里叙功,副帅又给了我一个军务,令我去一个地方救一个人出来。」
公孙瓒听着觉得不对劲,忙让刘备将这事细细说来。
之后刘备就将在大帐内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都讲给公孙瓒听,他也想看看师兄对这事的看法。
公孙瓒听了这事,稍微一琢磨,就和刘备说了一段自己的密辛:
「玄德你可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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