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听到中年这么说,反而舒了一口气。
不怕意有所图的有心人,就无脑无欲的纯粹脑残。
有所求,至少才能够沟通,完全不讲道理的煞笔,那你是说话要非常谨慎和小心的。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暴走,误伤到了自己。
“不知道。”方子业摇头,但是却把弹跳的签字笔,又给收了回去,暂停了写字的操作。
“你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中年男子说话间,喉结上下鼓动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方子业。
而听到这,旁边的宁主任在给方子业使着眼色在疯狂暗示着什么。
“因为我没给伱做过精准的诊断,所以我不能说别人给你做的诊断是对还是错的,您也别想着从我这里套话,我只尊重我所看到的事实。”
“其他人的诊断,是对是错,我能力有限,无法评价。”
“顺便的话,叔,如果您有打开录音的话,麻烦您给关了,这样我们才可以心平气和地谈如何诊断和治疗的事情。”方子业不是第一次遭遇过这样的场合。
这两口子从方子业刚进来,就完全爆火,仿佛就是为了激怒方子业和宁主任。
想必,肯定是私下里有小动作的。
“你说你的,你还怕我录音干什么?”
“录不录音,难道你的说法还不一样啊?”
“我没有录音。”中年冷哼一声,脸色变得更差了几分。
但是,她旁边的中年妇女,却是有几分紧张。
而听到这里,宁主任看到方子业缓慢地在病人夫妇二人面前坐下,才插话说:“这位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看您呢,也是咱们恩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都是敞亮的人,没必要在我们医院里闹这种情绪,这样传出去大家都不好。”
“咱们是医院,也不是取证的地方,医疗机构的医疗事故也好,还是医疗纠纷也好,从来没有在兄弟医院取证和找错漏的说法,不管我们医院说别人诊断是对是错,都是不对的。”
“误诊这个东西,只能是卫生健康委员会的医疗安全纠纷管理组,请求医学会的专家委员会进行坚定,是吧。”
“您这么为难我们医院的小医生,未免不太厚道了对吧?”
宁主任一边说着话,一边是嗯下了一个电话过去,摁电话过去后,他没有把手机放在耳旁,而是把手机反盖在了桌子上。
这一点,他是直接做给中年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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