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哲学家曾经说过,一个人的综合能力是一切社会资源的总和,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有些人受了委屈,吐了牢骚,就有人去帮着安抚。
本质上与孩子哭了母亲去安慰它的性质一样,只是表现形式不同。
打铁还需自身硬。
方子业本身无懈可击,所以就没有受到特别‘实质性’的伤害,邓勇那是自己撕了一个口子给漫天存在的细菌制作一条侵入的道路。
换句话说,世上无忧事,庸人自扰之。
“唉!~”方子业在疗养院临床诊疗区的步庭走道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曾几何时,方子业也以为谷元东老院士和裘正华老院士二人太过‘吹毛求疵’。
只是秉持着错就是错的态度,去好生纠正解决‘漏洞’!
可人生就是一次一次的闭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能够坐上那种位置‘宝座’的人,都是历经过社会毒打,蹒跚过风雨淋漓的人。
他们的话你还不能不信。
但凡上一次没有两位老人帮方子业兜底,查漏补缺,及时将错误的“姿势”纠正,方子业很难想象,这一次那位‘大小姐’的牢骚,会让自己陷入何种万劫不复的境地。
方子业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喃喃自语道:“根据纯正的医学理论,满身疮痍,抗生素都救不了你被细菌感染的结局,没有感染源的身体,即便是被感染了,最多也就是重症感冒。”
“方教授,你怎么还通过医学理论感慨人生了呢?”侧面,瞿唐伟老教授正好路过,听到了方子业的话,移步近来。
方子业最近遇到的事情,瞿唐伟也知情,不过方子业自己相涉不深,而且自己积累浑厚,有人作保下,倒也不了了之。
“方教授这是打算往医学心理学和医学哲学方面精进啊?”瞿唐伟开着玩笑,摸着下巴。
“瞿教授,你下午还没下班啊?”方子业收回了心情,表情恢复了正常,略带疑惑。
“组里面一个病人的情况十分棘手,需要随时追检查结果调整诊疗方案,可愁死我们了。”
“嗨,疗养院里的病人嘛!就好像这世界多是破破烂烂,我们只是尽力修补的工人!”被方子业之前的话撩动,瞿唐伟也感慨起来!
“方教授,听说,你们外科组,有一个姑息性的感染病人,目前情况有了极大的好转?”瞿唐伟好奇问。
姑息性,是医学中的一個谨慎副词,换句话说就是死马当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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