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疹伤寒?”
希波克拉底隐约听见了蓝恩的呢喃,他重复了一遍。
并且眼神急切而热烈的看着蓝恩。
“你见过这种病?”
何止是见过。
蓝恩心想着。
他还亲自治疗过这种病。
在凯法隆尼亚岛上,这种急性传染病差点就要毁了整个岛屿。
这种传染病其实并不难治,只不过这个‘不难治’的概念,是放在现代医药化工体系里说的。
这种疾病所需的治疗大多是需要化工合成的高疗效药剂。
吃个几疗程,基本都能安然无恙,顶多皮肤上的疹子会留下点疤。
可是在如今的时代背景下.
蓝恩皱着眉头,沉重的摇摇头。
“我治不了太多人,以现在的条件,想要治好这种病很困难。我之前最多也就给不到十个人治过。”
“你说什”希波克拉底瞪大了眼睛,就连他那秃顶的额头上的抬头纹都因为震惊的表情而更深了。
苏格拉底、阿斯帕西娅的表情跟他大差不差。
“你说你曾经成功治疗过瘟疫?!”
在这個时代,这几乎是相当于让‘诸神垂青’一样的神迹!
“那只是不到十个人的幸存者而已,别那么大惊小怪。”
蓝恩皱着眉说。
“不!不不!这意义绝不是这么简单.”
阿斯帕西娅抿着嘴唇,兴奋地在左右踱步,似乎蓝恩的事迹让她的思维有所启发。
而希波克拉底的兴奋则更加溢于言表。
“治疗?没人让你治疗!”他同样把双手撑在桌子上,前倾身体盯着蓝恩的眼睛。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是应对瘟疫,最主要的工作应该放在‘隔绝’上!对已经患病的人的治疗,都是有余力的时候才干的事了。这是为了拯救更多人才做出的选择。”
“听起来你似乎已经摸到点头绪了?”
蓝恩对于眼前这位西方医学奠基人的进展有些感兴趣,于是伸手邀请。
希波克拉底也不矫情,他从之前的言谈就确认蓝恩是跟他同样的内行人。
这样的人就算刚才‘治疗过瘟疫’的话是吹嘘,能稍微交流下经验也是好的。
“我现在发现,在雅典城里最不容易受瘟疫侵害的一类人,就是铁匠。”
希波克拉底认真地阐述着自己的发现,虽然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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