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寒牺牲之事,传到了武安侯府。
武安侯夫人刘氏,之前因退婚之事被侯爷冷落很久了,所以这阵子她都比较低调。
在知道了慕奕寒牺牲的消息后,她很是高兴,对前来告知她喜讯的赵松言道:“你父亲身边如今没了这个侄子,你表现的机会来了,别再让你父亲看你不顺眼。”
赵松言也是高兴,心中畅快得很:“哼,以为去了赣州可以立功?这下褶子了吧?痛快!真给老子出口恶气”
“这些话在你父亲那可说不得,而且一点这种意思都不能露出来,你父亲是十分重视那贱货的,如今贱货死了,你父亲定是伤心的,没事你就去多安慰安慰你父亲,让他对你有好感。”
“我不傻,怎可能在父亲面前说那些,可要我去父亲面前说贱货的好话我也做不到。”赵松言冷冷地说。
“言儿,你这倔脾气能不能改一改?”武安侯夫妇刘氏看自家儿子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她作为母亲,太了解儿子性格了:“算了,你不安慰也行,可是请安,端茶,你必须做到。”
赵松言不快地说:“只为因为和萧云汐那贱人退婚,父亲一直不待见我,我何必去他面前讨人嫌?”
“你是他的血脉,有血缘关系的亲儿子,他哪能真的和你计较?他的气早就消了,可他总要面子,你听母亲的话没错,母亲不会害你。”
“奕寒也没那么不堪,可惜命短,咱们活人不去和死人计较知道吗?”
因为奕寒的死,武安侯夫人心情极好,因此也对奕寒格外嘴下留情。
武安侯夫人和赵松言说这话,武安侯夫人的侍女进来禀告:“夫人,林老将军和南玄来了。”
武安侯夫人说:“许是来安慰侯爷,我出去没必要,招呼底下人招待好。”
侍女压低声音道:“是来安慰侯爷,也是来说亲。”
“荒唐,说什么亲!我堂堂侯府世子要南玄那个野种给我说亲?”赵松言一拍桌子。
侍女赶紧摇头:“公子,您想错了,不是给您说亲,是给奕寒将军,林大将军府和南玄要将御史府五小姐和奕寒将军办阴婚。”
赵松言大骇:“什么?萧云汐那贱人要和慕奕寒那贱货阴婚?”
“是的。”侍女被吓了一跳。
赵松言怒了:“麻痹那贱人,不嫁给我,反而要嫁给一个死人?”
之前他就托人和自己亲自去问过,问她要不要嫁给他,可她每次说的话要多脏有多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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