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渡微微颔首。
张大隗的见解,跟他所见的差不多。
当然,有一点是叶渡的认知跟张大隗是不一样的。
那就张大隗将所有的问题,归结于文官体系,却忘记了将帅的迅速腐化。
主帅一个个潇洒没边儿,整日里声色犬马,跟地方文官体系沉涩一气,将府兵当农奴使唤,府兵能
有个锤子的战斗力。
再加上文官动不动就掣肘,这仗能打赢就奇怪了。
沉默了片刻,张大隗忽然问道,“那叶大哥是否有寻一皇子辅佐之意?"
叶渡笑道,“有是有,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圣人年幼时,便已展露峥嵘之势,可执掌这偌大的山
河之后,依然是这幅样子。"
“这天下病了,不是简单地换个圣人就能解决的。”
张大隗听出了叶渡的言外之意,表情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朝着叶渡叉手行礼说道,“叶大哥,你兄弟我苦了半辈子,如今背着腌膦身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给管兄弟一口饭吃呢?”
“我那帮赏金客,一日三餐都能吃饱不说,还有肉食,每个月保底一千五百文钱,稍微有些经验的
老人,便能拿到三千文,可惜眼下我的弟子王猛子过于年少,难当大局,缺一位总教头。”
张大隗起身便要行礼,叶渡却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夜深了,好兄弟先下去歇息,我们他日再
聊。”
张大隗若有所思地颔首,起身转向袍泽那边儿。
翌日。
叶渡习惯性的早早醒来,此时赏金客已经开始训练。
王猛子带队与荡山营的朋友比试无疑,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
周围的佃户,指指点点一脸好奇的模样。
叶渡洗涮了一番之后,先去了伤兵营房。
病房里躺满了病号,地上摆着的一堆堆艾草,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此时负责照顾他们的赏金客,已经开始忙碌,清洗绷带,打扫营房。
而伤兵此时一个个趴在床板上,一个个呼噜打得正响。
“东家!"
一个赏金客伤兵,正在休憩,手里死死地攥着短刀,听到脚步声,猛然间睁眼,一脸的凶相,见来
着是叶渡,赶忙扔掉刀,艰难的朝着叶渡行礼。
“好好歇一歇。“叶渡安慰了一句,然后掏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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