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被称作武老根的老汉,被人狠狠推倒在地,一头栽到地上。
今年他不过才四十多岁,可看他的模样,说他六十都有人信。
一头栽倒在地的武老根,脑袋不小心磕到了石头,顿时头破血流。
“爹!”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迅速冲了过来,拿出毛巾将武老根的脑袋死死捂住。
他瞪着高墙大院外的家丁,怒声道:“你们凭什么打人!我们是军户,不是王府的奴隶!”
家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在这永宁城,侯爷就是天!”
“要不是看在你们是军户的份上,他早被打死了!”
“赶紧滚蛋,不然小心我打断你的两条狗腿!”
武秋生还待再说,却被老爹一把拉住:“儿子,别说了,咱们回家。”
“爹,你...唉!”
武秋生将老爹负在背上,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些家丁,却只换来浓浓的嘲笑声。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自个儿家,推开只有腰高的柴扉,将自己老爹送回堂屋躺好:
“爹,这周家父子越来越过分了,咱们是军户,又不是他家的奴隶!
家里收成因为风灾本来就不好,这次不过少交了一石米,凭什么把你打成这样!
今年年景这么差,咱家明年的租子又该怎么交?这日子咱们怎么过啊!”
武老根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武秋生赶紧给他拍打着后背。
过了许久,直到咳出一口淤血后,武老根才说的出话来:
“唉...谁让咱们世代都是军户呢?”
“军户也不是这样当的!”
武秋生恼火地说道:“咱们在北面的时候,虽也务农,但哪里需要交这么多租子?”
“更何况还要时不时上他家去白白做活,咱们到底是朝廷的军户,还是他侯府的佃户!”
“别说了!”
武老根赶紧捂住他的嘴,苦笑道:“怪只能怪咱们命不好,来了这永宁...”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哭天抢地的哭声。
武老根一愣:“像是隔壁老柳家传来的,你去瞧瞧咋了。”
武秋生给他盖好被子,才推开柴门走了出去。
可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一个年轻俏丽的身影,一头撞在院中的磨盘上,当扬昏了过去。
“妮子!”
武秋生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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