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贼子,终于逮到你了!”刘景长回过神来,不由大喜过望的恨恨道:“追过了两州六县,残害了多少人命,又折损了我多少儿郎;而今看我怎么好好炮制……”
他虽然追逐了一个多月的光景,但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这位恶名在外的驭兽人的真容。对方虽然做灰头土脸的猎户打扮,但那不怎么合身的兽皮短衣与外露手脚,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还请贵官与我一起,当场同审此僚。”然后,刘景长又转头对着江畋恭敬有加的诚然陪笑道:“且看我左武卫的手段,管教这厮和盘托出,不敢隐瞒和遗漏分毫!”
“想得美!”然而,那名被俘的猎户/驭兽人,却是突然抬起被打得满脸血污的头脸,表情有些狰狞的惨笑道:下一刻,他就两眼翻白而浑身痉挛抽搐,大声惨叫不停呕吐起来。
只见他,先是吐出消化物和胃液,然后变成一缕又一缕的血色;而随着吐出来的血色愈发浓重泛黑,空气中也弥散开难以形容的恶臭;就在他身躯蜷缩起来同时,绑住的四肢也在挣扎中扭曲变形。
“该死!该死!”刘景长见状不由愤愤顿足道:“这厮莫不是事先服毒了!来人,快给我按住他,拿粪汁来……”下一刻,江畋却是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他道:“小心有诈,其他人都闪开。”
站在边上的慕容武和李环等人闻言,都不由闻言大惊失色的飞身而退。但是那些正在七手八脚,试图重新制住对方的军士,却没有反应那么快;甚至还有人用眼神看向刘景长请示道:“这是?”
下一刻骤变横生。那名挣扎抽搐的驭兽人身上,老牛皮编缀的数重索子,几乎是在空中震爆声中本崩断开来;就像是在原地凭空炸开了一股烈风,那些按捺手脚的军士,竟都控制不住被掀飞开来。
而看起来明显是全身关节错位的驭兽人,也在不断的抖擞扭动之间,全身都膨胀和伸展开来,转眼之间就恢复了四肢错位的关节;而手脚迅速透长出尖爪,脸上血粼粼的突出一截口裂和犬齿来。
赫然类比当初江畋在鬼市中,所遭遇那些青皮鬼人一般的存在;只是暴突的肌理不是青黑,而是惨淡的灰白色。随即变成灰白鬼人的驭兽人,就嘶吼着撞入左右军士之间,血光迸溅放到一地。
下一刻,他一边喘着粗气滴落着口涎,一边舔着指爪上的血肉残余,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道:“都怪你,竟然把我逼到这个地步!都去死吧”,嘶声咆哮着甩开众多围拢的军士,猛扑向江畋/刘景长。
然而,比这只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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