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关心没人作假,是真的高兴她能醒来。
但说话的口气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而原主病床床头上标注的有,原主已经十九岁,成年了。
男子是原主的哥哥?
妉华放出一丝意念用血脉规则察看了下,排除了,男子跟原主没有血脉关系。
「咳咳。」
刚醒来的身体太虚了。
不过她有分寸,卡在了身体承受能力线上,一放即收,没对身体造成损伤。
只是久不说话的嗓子发痒没能忍住,咳了几声。
男子担忧起来,「阿善,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别急,我这就叫医生过来。」
妉华只当男子在自说自话,伸手端起放在床边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水下去,止住了干咳。
男子去按呼叫铃的手尴尬地顿在了呼叫铃前,脸上闪过一丝的羞恼。
不是妉华一直关注着他,都不会发现他这一瞬间的变脸。
再看时,男子已变回了温柔,「怪我,都没能与阿善心有灵犀,没看出阿善只是口渴了。」
不知是男子跟原主说话一直是这种调调,还是为解刚才的尴尬做的自嘲式的幽默。
破案了,男子疑似是原主的男朋友之类的身份。
原主在没到二十岁的两个多月前昏迷,法定结婚年龄不到,对方不会是原主的丈夫。
对妉华来说是个好消息,省了她不少事。
一个跟她非血缘非亲缘关系的人,那就好办了。
妉华抬手按了呼叫铃。
一群医护人员飞快跑进病房。
毕竟是个刚从昏迷中苏醒过病人,有可能病情出现反复。
见妉华好好地坐在病床上,一群人松了口气,负责她的主治医生上前问,「你有哪里感觉不好?」
妉华一指男子,「他,出去。」
她的嗓子还没恢复,说话尽量省字。
男子震惊到了,「阿善。」
医生一愣,看向男子,再看看妉华,见妉华眼神平静又坚定,是认真的,他为难地看向男子,「傅先生,你看……」
相较于霍善,跟他熟识的人是傅恒,两个多月来,傅恒为霍善交医药费打理一切,每天都会来看望霍善,一个未婚夫能做到这样已相当难得了。
但霍善才是医院的病人,或说是主顾,他得顾着霍善的意愿。
傅恒问他,「何医生,阿善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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