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似乎还嫌他慢,直接走过去,拉着楚平生的手腕走到阮星竹和阿朱面前,一副炫耀表情。
“阿紫,你……你叫他什么?”
“爹啊。”
阿紫抱着楚平生的胳膊,小脸紧贴他的肩膀,异常亲昵的样子。
阿朱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这个世界上,认贼作父的不少,认和尚作父的她还是头一回见。
“老爷的主意?”
“你一个出家人这么讲究?是嫌旧茶不好喝吗?”
武器技法?也没见那人手里有武器啊。
“阿朱姐姐跟我讲,说拿一本无用的少林寺的经书跟你做交易,你又看不懂梵文,这买卖很合算。岂不知,这部经书既可以让吐蕃国师鸠摩智变成你的打手,又有天竺古修士的神足经,实际上她亏大了。”
阿朱被亲妹妹怼傻了。
月色照着一湖清幽,波澜不兴。
“可是……那你也不能……你可知他是一个大大的恶人?江湖上的人都叫他淫僧,邪僧,妖僧。”
“知道啊,但那又怎样,他对我好啊。”
阿碧还以为湿水后才显现的人像是修炼易筋经的法门,毕竟她常听人讲,虽然易筋经是佛门第一内功,但是这么多年来,少林寺鲜有人练成。
“那就是这易筋经无法修炼?”
“游公子还在钓鱼台那边练神足经。”
“娘又没嫁人,我撮合娘和爹怎么了?难道让她还去找段正淳那个混蛋吗?”阿紫走到楚平生面前,一脸讨好地道:“是不是……爹?”
“你敢打我?”
“看到了。”
阿紫从她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我才没有那种不负责任的爹,他才是我爹。”
“师父,这……她们……”
“师父,你……你的意思是,让我照着那人的姿势练?这……这上面的人是在练功?”
拳掌功夫?没见谁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的。
临湖的水榭中,红泥砌的小火炉里茶汤滚滚,香气袅娜。
……
阮星竹头都炸了,赶紧去给两个女儿拉架。
她用手抚平褶皱,又把枕头摆好,落下外面的帷幕,小步来到室外。
二月的湖风依旧湿寒,红烛的火焰像极了不胜清冷的女子,不时轻颤,偶尔恍惚。
阿碧也很犹豫,最后还是决定等阿朱冷静下来再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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