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嘉一绕到了正门,铁门已经生锈掉漆,上面还有掉色的对联和两幅残缺不全的门神图。
我伸手用力的咣咣咣使劲儿拍了拍门,干啥咱们气势都不输。上来就是嚣张跋扈!斗法干仗就得有个混不吝的态度~
敲门也有敲门的规矩,正常咱敲门的规矩是先敲一下,空几秒再连敲两下,敲一下是告诉人家来人了,接着敲两下是提醒的意思。
最忌讳的就是我现在这种咣咣拍门,这是报丧的拍法,要是换以前谁这么来家敲门都得隔着院儿的骂街。
伴随着咣咣的敲门声,屋里的狗叫此起彼伏,一下就打破了夜晚村子的宁静。
张嘉一看我这么嚣张,带着笑轻声问我“小鹏鹏准备好了?”
“说一千道一万,两横一竖就是干!”
屋里面传来一阵滑道门开门的声音,吱吱扭扭的声音就感觉这门应该有年头了。
一阵走路声。
大铁门中间的那扇小门猛然被人从里面拽开,震的大门框晃悠了几下。
月影下,一个留着山羊胡,看起来仙风道骨的男人站在了我们面前,所谓“仙风道骨”是他看起来真的太瘦了,院子里的光亮映的这中年男人颧骨突出,凹陷的两腮阴影明显。一双单眼皮狭长的眼睛透着一丝狡诈,头发在脑袋上盘了个发髻,用一根木钗随意的插着,一身黑色缎子的马褂配白底布鞋,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精明劲儿,穿装打扮也不像是在这村子里生活的人。
看外貌确实挺唬人,有点那个世外修炼高人的意思。
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纸老虎,就冲他那小身板儿,我一个人磕他俩都不叫事儿,看来今晚还真是奔着斗法来的,原本还有点担心别一开门是十几个彪形大汉,那我是真有点怵,但现在往院子里看上去空荡荡的,这个顾虑算是打消了。
赵大师打量了下我俩,冲我俩冷哼了一声,没有任何表情的让了下身子。
我走在前面,张嘉一跟在身后。
跨过铁门,院儿里只有一间正房,一间厢房,四周都是红砖砌成的围墙,被雨水冲刷已经生锈的狗笼子在铁门边上,里面三只黑色的狼狗依旧吠叫不停,流着口水,眼睛里面还发着贪婪地光。
院子角落里面堆着一些杂物,角落里两人多高的柴火垛在塑料布的遮盖下还溢出来了很多零散的木头,破旧的自行车倒在一旁,轱辘还跟着微风打着转儿,链条发出搁楞搁楞的声音。
院子正中间已经有两个火堆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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