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被借命了?”我觉得这太扯了,再说张嘉一还没给看呢,这自己咋还给自己诊断了呢。
我示意张嘉一和安德鲁去我们的秘密基地说。这儿人太多。
我说的秘密基地其实就是指在画室刚进大门的右手边有一个大房间,里面是专门给我们存放自己东西的地方,里面是一排一排的铁皮柜。
因为我们画室也是在大庆数一数二的大画室,每年高三的学生都有个一百多人。每个人都分配了一个储藏柜,我们平时把自己的习作啊,备用颜料啊,啥的都放自己柜子里锁起来。
在柜子和柜子中间有一行行的过道,画架子和椅子都是画室提供,质量特别不好,所以角落里又摞着几排备用的蓝色塑料凳。这屋正常上课期间是很少有人过去的,所以那里便成了我研究出来偶尔偷懒或者聊天的秘密基地。
到了秘密基地,我穿过一排排的铁皮柜子,挨个过道看了一下,果然没人,示意张嘉一把储藏室的大门锁上。随即我又去搬了三把塑料凳,我们几个就坐在靠着门的地方,一来能听到门外的动静,万一老师来查准备随时装作找东西回去,二来这儿靠着窗户,也能看到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偷听。
“来说说吧,咋回事儿,怎么给自己下诊断了呢?"我寻思起个别太沉重的调。
安德鲁面色依旧惨白,显然是吓得不轻。从兜里拿出了四沓钱,都是用红绳在纸币中间缠了两圈。还有一沓是20元面值的,显然被安德鲁拆开了,张嘉一接过这些钱,皱了皱眉。
“还有这个,我把这钱从抽屉拿出来的时候,就掉出了这张纸条,我就把这一沓拆开了,其他的还没敢拆……”安德鲁说着又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张嘉一。
我也好奇的把脑袋凑了过去,纸条上用红色笔写着一行字“借寿一月,丟弃者全家死绝”看完这字,我也没敢说话。
张嘉一把每沓钱都拆开,奇怪的是,只有安德鲁拿来的那一摞里面有纸条,其他的都没有。张嘉一开始把这些钱挨张正过来反过去的看,在每一沓钱里面都有一张钱在右下角写着字,有的写7天,有的写10天。
张嘉一把刚才在肯德基接过来的那一沓钱拿出来,把最上面的那一张也抽了出来,然后把剩下的钱都放在了一堆,随后我伸手接过了这四张上面写字的钱,冲着窗户正反的看了看。
“一共捡了五次钱,有四次都是钱上面写了天数,有一张里面是塞了纸条。对吧?”张嘉一非常正经的问安德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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