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蓝染是个非常聪明的男人,而且足够隐忍,作为一个王远比身为灵王的朽木念澜要合格的多。bxzw.
在会客室坐下来之后,朽木念澜对蓝染是要多不待见就多不待见,法则的对立让他对这个男人很讨厌,可是又不能真的对他有什么动作,因为这是法则订立的平衡。
“红茶怎么样?”蓝染慵懒却姿态优雅的坐在上座,对着“客人”微笑,接着就打个响指,“麻烦了,亚力雷斯,红茶。”
朽木念澜看看自己父亲不怎么样的脸色,撇撇嘴:“够了,我们找你来可不是喝什么红茶的,我要看虚皇留下来的那部分传承记忆。”
蓝染似笑非笑的撑着下巴看着朽木念澜,停顿一会,才慢慢的说了句:“不急。”
念澜顿时跳起满头青筋,很想操刀砍了这个男人,但是在朽木白哉一个冷哼之下又乖乖的缩了回去,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鸣人对这个诡异气氛的小声嘀咕外加犬夜叉暴躁的挠来挠去又只能在杀生丸的冷气下和戈薇的安抚下乖乖坐好。
直到红茶泡好送到每个人面前。蓝染才双手交叉着带着微笑开口:“好了,进入正题。朽木念澜,你的灵王之刃知道来历吗?”
朽木念澜翻个白眼,还是回答:“母亲在临别之前强行与我绑定在一起的,是灵王传承的媒介,也是法则承认的死神掌控者的器。”
“对了,就如同你的灵王之刃,我在莫莫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去找她的时候,她给了我这个。”蓝染手心一翻,一个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白骨王冠自他的手心慢慢浮起,压抑不住的力量威压波动着荡漾开来,站在一边的虚都在这个王冠之下恭敬的俯□子,憧憬而敬畏的看着蓝染,那是源自于灵魂最深处的威压和弱者对强者的崇拜。
收起王冠,蓝染笑得很平静:“这是她给我的,属于虚的掌控者的器,虚皇传承之物。”眼角瞥见朽木白哉难看的脸色,蓝染很满意。
朽木念澜皱眉:“你认识母亲……很久吗?”如果不是这样,母亲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
蓝染眼底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点点头,倒也没有说谎:“很久,很久了。bxzw.”那些他永远不会忘记的记忆,他记得很清楚。
朽木念澜又鼓起包子脸了,不满的撇过脸去:“切,野心家,大坏人。”
蓝染只是对着念澜露出宠溺的微笑:“果然还是孩子呢,和你母亲倒是真的很像。”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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