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报》和《自由新闻》并没有像瓦雷拉这样专业的外科专栏记者,撰写手术过程、描述外科手术技艺的强弱都不是两人的强项,甚至都不算工作的一部分。
原本瓦雷拉在剧场的时候,他们毫无存在感,就算面对的是罕见剖宫产,估计也就寥寥几笔带过一下了事。反正手术新闻不是两家报社的主营业务,他们也都是跑腿的小记者,写的也都是新闻里的边角料。
但现在瓦雷拉被赶出了剧场,剖宫产又莫名其妙地成功了,两件本不该发生在眼前的事儿,非常巧合地出现在了同一个时间点上。
这让两人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只是对于手术,他们是外行,最多看个热闹。外科解剖词汇的缺乏,让他们根本记不住那些手术要点,就连提笔做个简易记录都办不到。
所以现在舞台有了,剖宫产成功确实是个爆炸性新闻,明天所有关心这台手术的奥地利人都会为之沸腾。但想要拿到大篇幅报道的撰稿权,还需要挖一个不那么“外科”的勐料。
而这个料就是没有出席的尹格纳茨。
“尹格纳茨老师身体不太舒服,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家休息了吧。”
卡维说的是事实,尹格纳茨确实身体不适,手术还没开场就被车夫送回了家:“至于为什么不舒服,哪儿不舒服,还是得问帮他做诊治的法托拉德老师,我不是内科医生。”
“能透露一些不舒服的细节么?比如有什么症状?”
在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19世纪,尹格纳茨算是公众人物,这么问也不能算冒犯。只是卡维不想再回答了,也算给尹格纳茨避避雷:“我认为这是男爵的个人隐私,除非他自己宣布,否则我们都不该过问。”
“所以说,就是不知道?”
“那赫曼医生和希尔斯医生知道么?”
赫曼在一旁收拾器械,摇摇头没说话。
“看来也不知道。”另一位记者没给解释的机会,忽然又问道,“卡维先生的外科知识、手术能力和对待两位老师的态度,一点都不像个助手,有考虑过成为正式的外科医生么?”
问题有些怪,卡维深知媒体的威力,在不知道两家报社的底细前先选择回避:“这些等诺拉顺利度过剖宫产的危险期再说吧。”
“是和医院有签订了什么硬性合同么?”
两人知道问题有些偏,连忙解释道:“请卡维先生不要介意,毕竟您能顺利解决掉剖宫产,绝对是件值得炫耀的事,而且听说之前还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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