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秦以漾一回到家,就看到了家里坐着几个陌生人。
是一个中年女人,领着一儿一女。
两个孩子看着年纪和她差不多。
秦以漾疑惑,“二哥,家里来客人了?”
秦沐苦着一张脸,压低声音道:“不是客人,是瘟神。”
倏地,一个念头浮现在秦以漾的脑海里。
【难道是爸爸在外面有了私生子?!】
秦沐:“……”那倒不是。
他做了个嘘声,把秦以漾拉到了厨房,“沙发上坐着的是爸爸的远房亲戚,咱们得叫她一声表姑,听说是儿子落榜了,就想着来找咱爸走后门。”
秦以漾纳闷,“上大学走后门?”
别说爸爸只是教授了,就算是校长也不行啊。
“再说了,爸他不是孤儿吗,从哪冒出来的亲戚?”
说起这个,秦沐愤愤不平。
“听说爸爸小的时候,家里还是有几个亲戚长辈的,但是他们没人愿意抚养,他这才去了福利院。”
“当初他们嫌爸爸是拖油瓶,如今见爸爸过得好了,就想着来走门路。”
秦以漾皱着一张小脸,“我这就把他们赶出去!”
“等等!”
秦沐拉住了妹妹,“表姑说,当初爸爸要饿死了,是她偷偷给他塞了几个馒头,还说他们家穷得揭不开锅,实在养不起多一个孩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咱爸人呢,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爸爸他今天一早接到了临时命令,要去一趟戈壁,做一个全封闭的实验,估计一两个礼拜都不能回来了。”
秦以漾:“……”
这也太巧了。
“那你给妈打电话了吗,她怎么说?”
“妈下午有会,让我给表姑一家送去酒店。”
秦以漾点点头,拍了拍二哥的肩膀,“二哥,我看好你。”
秦沐:“……”
秦沐硬着头皮,走到了客厅。
“表姑,现在全国高考和报考都是联网的,爸爸虽然是大学教授,但也没办法走后门。”
这句话说的挺客气了。
可表姑一听,却不高兴了。
“我晓得你,你不是靳长明的亲儿子,是领养的。”
“我不一样,我和你爸爸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当年还给过他白面馒头!这家里难道是由你一个外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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