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氏怔忪一瞬,而后笑道:“怎么这样问?你是娘的女儿,娘的东西,难道不该是你的?”
褚欢道:“可是娘不止我一个孩子啊,娘的东西可以是我的,也可以是弟弟的,可是娘却说,本该就是我的,这话不对。”
冼氏没想到褚欢会抓着这点不放,无奈道:“那不一样,在娘的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这是……娘的传家之物,你就拿着吧,以后随身带着,或是留给你的孩子,莫要弄丢了。”
褚欢寻思着,还是接过了玉佩。
她随口似的问:“这玉佩的图纹瞧着颇有章法,其实只是一半吧?还有一半呢?”
冼氏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笑道:“娘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或许还有一半吧,只是没有到娘的手里。”
褚欢明白了。
冼氏挺奇怪,她一定还有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已经死了,这块玉佩,多半是那个人留给她的东西,而冼氏只是保管。
她不再多问,冼氏既然不说,问多了也不会说。
她叮嘱道:“娘,你这次小产伤了身子,我过后会让人给你送药来,你只管吃着,我再隔日来给你把脉检查,你好生养着就好,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冼氏惊讶:“欢儿,你……会医术?”
褚欢颔首:“会的,之前一直没有告诉娘,我在庄子里的时候,机缘巧合下跟人学了医术,不说多精通,但是不比外面的大夫差。”
冼氏大喜:“当真?太好了,如此,你也算是多了一门谋生的本事了,虽说你如今身份尊贵,不必靠这个过活,但是有一技傍身,总不会是坏事。”
褚欢莞尔:“是啊,若没有这个本事,我也活不到今日,反正娘你不要找任何别的大夫,女儿会来看你。”
冼氏赶忙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听你的。”
她说着,目光含泪,深深地凝视着她,也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透过她看谁。
褚欢不动声色的由着冼氏打量。
冼氏凝了她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一副十分骄傲欣慰的模样。
褚欢这才道:“我有孕的事情,娘不要告诉任何人,此事还在保密。”
“保密?你有孕是喜事,为何保密?”
褚欢解释道:“有孕三个月前胎不稳,不都要瞒着的么?而且娘怕是不知道,殿下有子嗣,是很多人所不能容的,能瞒一日,我就能安生一日。”
冼氏是个聪明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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