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这种情况下,毒药和毒蛊是没有区别的。
毒药的话,只要不按时服用遏制毒性的解药,就会毒发,而毒蛊,她知道穆韬当时带来的那些蛊里,有一种是蛊铃催动的,褚欢应该是想用那种。
那只要不催动蛊虫,那蛊虫就会跟长眠在他体内一样,也不会造成任何威胁。
霓裳夫人不明白:“你怎么会突然要忌惮裴臻?是因为独孤无筹想杀了裴臻?可他又为何要杀裴臻?你又为何因为他才想要控制裴臻?”
褚欢道:“我不是因为独孤无筹才想要控制裴臻,是独孤无筹为了帮我绝了后患,才想要杀了裴臻,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先前没想好罢了。”
霓裳夫人并不信她这个说法,她总觉得,独孤无筹先前欲去药庐对裴臻不利的事情是自作主张,褚欢并不知道。
而褚欢是在见过独孤无筹之后,才对裴臻起了毒蛊控制的心思,倒像是被独孤无筹挟制了一样。
可是,现在看褚欢的样子,却好似不完全是被挟制。
只是不知道独孤无筹和她说了什么,让她多了这层考量。
她越来越觉得,褚欢和独孤无筹之间,关系没那么简单。
霓裳夫人道:“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些的,裴臻是个是非分明的人,苏姮自己掳走了冼夫人,还和冼夫人同归于尽,怎么都不能算在你身上,而裴夙……”
“是他先给裴臻下了毒,苏姮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你就算杀了裴夙,裴臻也不会怪你的,你到底是他……他很顾念你的。”
褚欢别过眼,淡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心是最难拿捏的东西,你自诩很了解裴臻,所以你信他,可我不了解他,我也不想凭着你的了解和担保就信他,我总得确保他不管想不想,都威胁不到我,那才行。”
霓裳夫人闻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褚欢堵住了她想说的话:“你不必再多说这些劝我的话,我说了,要么他死,要么他的命彻底捏在我手里,没有第三个可能,你想他死么?”
见她态度坚决,霓裳夫人便知道自己劝不了了,她叹了口气,苦笑道:“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和主子,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是在对待一些事情的手段做法上,很不一样。
若是裴倾城,是不会这般杞人忧天的防患未然的。
褚欢道:“我和她只是母女,不是同一个人,人可以因为血脉关系生得相似,但是心性又怎么会一样?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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