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瞪了他一眼:“哭嚎个啥,头发早晚能长出来……”
石头哭的鼻涕眼泪往下流:“娘,我还没娶亲,万一长不出来怎么办?”
没有人理他,石头在秋风中独自凌乱。
其他的人都在看冒烟的客栈……
不时有穿官服的人进进出出!
石头和海峡他们几个想看看驴车还在不在。
几个人到客栈门口一看,里面被烧的黑乎乎的,啥都看不出来了。
守门的衙役喊:“干什么的?没事儿赶紧走!”
石头向一个老伯打听是怎么回事?
老伯压低声音和石头他们说了一遍 。
回去的路上,石头不解地问:“山匪为啥不抢东西呢?却放了一把火?”
海峡砸砸嘴说:“老伯不是说了吗?有官府的人宿在这里,还是个大官,刚刚上任的安州通判!”
“通判是个什么官?比县令的官大吗?”
杈子好奇地问。
“当然了,没听说嘛,是安州的通判,安州的官当然要比威县的官大了!”
石头耐心地给杈子解释说。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富贵说:“我知道了,他们是想抢安州通判,通判一定带着好多的金银珠宝!”
海峡觉得他们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加重声音强调说:“他们没抢东西,只是放了火!“
“那是为啥呀?”富贵和杈子立刻问。
海峡不想给他们解释,这点弯弯都绕不过来,当然是想要通判的命了!
管他通判不通判的,和自己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石头用现实问题,结束了这个无聊的讨论。
“总之就是,咱们的驴车已经被烧了,接下来要走路前进了!”
几个人来到山坡下,林婆子她们两个已经把铺盖打成了卷,绑在驴身上。
石头他们回来,把打听到的消息和纪晓北说了一遍。
纪晓北:通判?知否里那个宠妾灭妻的盛纮,他就是个通判。
具体是干啥的,她也不懂,反正官不小。
“真是倒霉透顶了,想要通判的命,你放什么火呀,害死无辜的人,我们的驴车也被烧了……”
纪晓北在心里把安州通判骂了个狗血淋头。
已经出了安庆县的付季昌,骑在马上,喷嚏连天。
昨晚上,放了假消息说自己在庆县客栈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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