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故意把原身送进了那精瘦男人的屋里?
不对,原身长得虎背熊腰,粗大宽广,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怎么会进皮条的眼呢?
难道是那精瘦的男人有来头,冯师爷故意陷害他?
正好碰上原身被婆婆卖,阴差阳错原身就被送入了精瘦男人的屋子?
纪晓北一拍脑门子,那精瘦男人身上有沉香的味道,这东西穷人谁用的起。
欺负原身的可能是个富豪财阀之类的。
纪晓北摸了一下肚子:娃子,有可能,你是个王孙贵族之后……
林婆子见纪晓北呆怔怔地,一会儿拍头,一会儿挠肚子笑,有些害怕……
这荒郊野外的,大闺女不会魔怔了吧。
刚要分钱,好日子还没来……
天亮,村里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今天的大事儿是宋老黑他们去威县取银子。
石头驾着驴车,拉着宋老黑和树根,出了树林。
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村里人才回过神来回了村里。
村里一股子白灰粉子的味道,呛的人直打喷嚏。
不过,看到自家的屋子门板都在,大多人都高兴地合不拢嘴。
从今天开始,村里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重建活动。
林婆子看着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家,骂骂咧咧。
“哪个该死的王八羔子,把墙头都给弄秃噜了,也不知道摔死那兔崽子没有……”
纪晓北:……
晓菊在灶屋收拾,一边收拾一边骂:“该死的山匪,把咱家篮子里的鸡蛋都吃光了……”
晓花去后院看她的母鸡们:“哎呀,娘呀,一地的鸡毛鸡血,一只活着的都没有了,呜呜呜……”
晓花哭着跑到前院来。
林婆子:幸亏我提前拧死几只,否则都被山匪吃掉了。
拧死的鸡,她也没舍得吃,都埋到了林子里。
其实也不是舍不得吃,主要是那么多人,就那几只鸡,做了也不好意思单独吃,还不如埋掉省心。
纪晓北安慰晓花:
“等姐去镇上再给你买几只,买爱下蛋的母鸡,等它不下蛋了,给你熬汤喝!”
晓花这才抹着泪,去找马小七玩了。
纪晓北回到自己的屋子,屋里的被褥还像那天似的零散着。
她把被子扯出去,死活不要了。
林婆子心疼地抱着被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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