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修铭接触下来,纯种的不婚主义。
自由惬意,不为爱情烦恼,一只德牧,一辆专机,一团队高管陪他飞各地,开会,谈判。
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寂寞感,似乎,这些是他们贵公子人生追求的一切。
见到难缠的女伴,看份量,要么丢束昂贵的鲜花,或者一辆车,不要再打扰。
见识过他收拾赵舒语的手段,骨子里的冷漠跟徐敬西差不了多少。
抵达酒店门廊。
李修铭不着急下车,把黎影的背影拍下,点击发送。
徐敬西在夜晚八点回到徐家,翻了下短信记录,随后将臂间的西服交给周伯。
后者收好西服,“珩礼在居兰苑,一会儿给您送过来。”
整夜。
后苑古建筑阁楼的书房,男人坐在书桌前,翻了一册又一册公文。
左手边是小摇床,珩礼睡得香甜,一放回床上会‘哼唧哼唧’地哭,只能留在身边近距离照看。
周伯在一旁伺候茶水,一道一道复杂工序给少爷泡白茶。
少爷能一本正经地处理公务,也能分出心思放在珩礼身上。
难为少爷了。
窗外候的月嫂打了几回哈欠,听到少爷轻咳地声音,立马打起十分精神。
珩礼喜欢跟少爷,一闻到少爷身上的香味立马黏上。
终于。
凌晨一点,少爷放在桌面的手机震动了下。
男人拿起手机,招了招手,月嫂推门进书房,抱走珩礼。
房门被带上的同时,男人摸出烟盒,手指轻轻压打火机,焚了支抽。
手里那边一样寂静。
好一会儿,趁抵出一口雾霭解瘾的空隙,听到她软绵绵地叫唤。
“先生…”
徐敬西摘下烟,手肘撑在书桌,轻轻笑了声:“没睡觉?”
“嗯…”小姑娘一点不敢隐瞒,“李老板请我泡脚,体验他酒店的vip隐藏服务。”
还灯色明亮的包房内,左边躺的是李修铭总裁,看球赛发呆,右边是只德牧,哈巴哈巴吐舌头。
李修铭报备过,徐敬西能想象得出来画面。
“胡闹。”这声斥责多了一丝宠溺的意味。
黎影咬吸管吸了口果汁,背过李老板,轻轻问:“珩礼呢。”
徐敬西复吸一口烟:“不能是找我?”
“那…”她难为情地问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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