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层,持卡刷开房门,光线一片昏暗,这回对室内显示屏一顿乱摁,晶灯没亮。
灯控系统说坏就坏,怎么好意思说沪城最高档的酒店,黎影叹气,正欲转身。
腰间猛地被一只大手揽住,整个人身体瞬间腾空,被摔进沙发里,惊得她冒出一身细汗。
一只大手箍紧她的背,滚烫热意漫上背脊,下一秒,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骨头揉碎,眼前一片漆黑,分不清是男人胸膛挡住所有视线还是心有惊慌。
不需要怀疑,熟悉奢雅的涎香味儿,绝对是那祖宗。
好久回过神来,似乎还闻到了淡淡的Le sien女性香水味儿。
男人拆解衬衣纽扣的动静一声覆过一声,安静等待里。
他声音都冒着一丝凶狠,却极力压低:“去趟卫生间40分钟?”
不打算让他多想,黎影抬起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拉得更暧昧:“因为迷路。”
是不是迷路不知道,从他抵达沪城之后,首要约见李修铭。
谈了30分钟的要事,她都没出现。
闻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还在喂养家里的珩礼,不过,他不允许。
多余的事没有过问,急不可耐地扯掉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
小姑娘做了母亲。
也还是一如既往地…
大抵沙发太窄,她总说疼。
两个人缠抱进浴室,不分离。
站在花洒下,她受不了冰水冲刷,抬手去切换温度,恰恰,她与他的视线对了焦,教人清楚地瞧见欲色雾霭涌动的波澜。
徐敬西扯住她的手腕,举起:“怎么红的?”
刚刚的两个小时里,可没让她用过手。
“谁弄的?”他逼问,将赤裸的她推摁进玻璃门上。
花洒喷头冲刷而下,两个人赤裸相对,原本被欺负过,眼睛发红,这回积蓄的泪花更多。
徐敬西眼神黯了一下:“我问你谁。”
手腕被男人钳制,疼得她眼皮略微抽搐不停,徐敬西瞧她这怕疼的模样,湿漉漉的睫毛跟着发抖,不该吓她。
她今夜不给自己满足也无所谓,暂且不论。
徐敬西将声音放轻下来:“告诉我,谁欺负你。”
“今天做笔录,累的。”
她支支吾吾解释半天。
男人显然不信:“真的?”
她自男人掌间抽回手,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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