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解开蒋凡扣得严严实实的上衣,主动钻进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拽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腰间。
摸到蒋凡成块状型的肌肉,好奇地问道:“肌肉这么发达,先前收拾劫道的身手那么矫健敏捷,你是不是会功夫啊?”
郝梦的话,勾起蒋凡对李酒罐的思念,他有些落寞地点点头,指了指嘴角和眼角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道:“跟一个老头学了三年,这些伤都是被他揍的。”
蒋凡的话,看似在告状,实则是在寻找心灵安慰,还有对刚离开的师傅深深的思念。
郝梦拉住蒋凡指着额头的手,查看了一下还有淤青的额头和眼角,疑惑地问道:“既然他教你习武,怎么又把你打成这样?”
“是我不争气。”
李酒罐不想自己奇丑无比的外貌,对蒋凡造成任何影响,一直不准他叫师傅,师徒俩在一起,都是老头、小子这样看似不着调,但却极为亲切地称呼。
“什么不争气?”郝梦好奇地追问。
“学校说我道德败坏、行为恶劣,思想品德有问题,于是把我开除了,老头看我灰心丧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狠狠揍了我一顿,让我顶天立地,好好做人。”
“那你为什么会定性道德败坏呢?”
“……”蒋凡沉默不语。
“不方便说吗?那一定是有冤情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郝梦也没继续刨根究底。
蒋凡深深叹了口气,眼眶闪出泪花。
“你这样的人还能称得上道德败坏?那我岂不是和女流氓没啥差别了!”
想起蒋凡带自己上车,在车上给自己撑起空间休息,然而自己一次次主动献媚,他腼腆的脸红脖子粗的害羞样,这些人性根本的表现是不可能随意伪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上纲上线到品德问题?
郝梦阅人无数,这一点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被肯定、被认可的感觉对于狼狈南下的蒋凡而言极为奢侈,他听着郝梦的话全身颤抖,潸然落泪。
旅途中建立的好感,已经让郝梦犯了花痴,勇斗四名劫匪更是让她悸动不已,荡漾的春心落入情网,此时已是难以自拔。
眼下已经是共处一室,几乎就要坦诚相见了,而明天又将各奔东西,郝梦很希望抓住机会和心仪的男人成就乐事。
蒋凡去冲凉时,她故意换上性感睡裙,裙内还实打实地真空着,就是为了方便直入主题。
而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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