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房间里谁最反感大伯一家?那无疑是苏宇,如果他不够独立,肯定会因此跟父亲大打出手,搅得鸡飞狗跳,只是苏宇赚的足够多,父亲赚的那仨瓜两枣,苏宇还真瞧不上。
换句话说为了这点钱跟自己的老父亲大打出手,非要掰扯明白,要三观正,那纯属有病,毕竟他没出生人家就已经这样了,凭什么他一个当儿子三言两语就改变?
除非苏宇直接不管不顾,要么把父亲腿打断要么弄死大伯一家几个人,父亲肯定大为触动,怀疑自我,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否则你想喊醒一个装睡的人,根本不可能。
而为了一个错误行为,去触犯另一个错误,导致无法挽回的结果,那样苏父绝对能醒悟,不醒悟不行啊,村里人肯定议论,就是他儿子把大伯一家剁了三个人,就是太孝顺,把工资都给父母了,导致儿子疯了。
你试试,他还会不会继续全部上交工资?没有一点悔意?估计只要死了人,为了防止他另一个儿子继续发疯,怕是公社都会出面,要么开除苏父,要么给他规定好如何分配。
可这种代价太大了,大伯一家就像一个公交车上的流氓,逼着你变成泼妇,跟他拼命,否则他就继续占你便宜。
“小宇,你……胡说什么呢?”
这是三叔发出的质问,毕竟房间里最不想让大伯一家继续赚便宜的,无疑是苏宇,可他怎么一反常态了?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讲胡话?
“三叔,我没胡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您也知道,我爹好面子,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我爹工作十几年三百元都掏不出,估计谁都不信。”
“毕竟即便一个月存下一块钱,现在拿出来也不至于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去借了。”
“既然这工作赚不到钱,那还上什么班?给国家打义务工吗?还不如辞职,回家种地,这我们家好歹也有个男人,我娘也能轻松一点。”
“但凡我爹能一个月存下一块钱,这个班上的就算值得,可既然一块钱都存不下,那还上的什么班?”
经过苏宇这么一解释,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似乎很对啊,苏父上班就是在为老大打工而已,那换句话说拿大伯的钱,填这个窟窿,貌似很合理。
这样苏父没有了工作,大伯断了经济基础,苏父为了救父亲名额都卖了,谁还敢说他不孝顺?
你看名声苏父收下,损失大伯承担,以后再想要钱,那就要说道说道了,苏父都没有工作了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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