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对我的存在有所猜测?”安格妮丝带着些许柔和的微笑看着特雷弗说道。
“我期待阁下的出现很久了,”特雷弗带着些许嗤笑,说道:“从安格妮丝诞生起,我就已经等待着真正与阁下交流的一天的到来。”
“你很早就见到安格妮丝了。”安格妮丝听起来像是在叙述事实地说道,她的嘴角带着一抹平和的笑容。
“那不是你,至少不是完全的你。”特雷弗笑容越发地讽刺,他看起来放松地倚靠在了墙上,话语有些含糊地说道:“我能够感受到安格妮丝身上的特殊,但她总给我一种缺少着什么的感觉。直到我利用杰米尔的视野在帕夫拉修道院才终于明白她缺少了什么。”
“哦?你发现了什么?”安格妮丝饶有兴趣地问道。
“神性,她身上那种让我恐惧的神性在悄然地被隐藏起来。”特雷弗帕格尼死死盯着安格妮丝说道。
“她出生时我看一眼都会觉得恐惧,但为音乐会准备的那段时间见到她,我的直觉告诉我用灵视来看她是没有危险的。”
“我仔细地观察了她一个月,竟然觉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特雷弗嗤笑道。
“明明在帕夫拉修道院,我透过杰米尔看到的她,是让我感到了恐惧的。”
“安格妮丝告诉教会,帕夫拉修道院里发生的事情她记忆不是很清晰,就好像是每次她发病时的梦境一样。”
“于是我不禁产生了一个猜想,也许她那所谓的‘疾病’的作用,并不只是如想我所想的那样回收污染呢?”特雷弗看起来有些激动,声音微微提高了一点。
“她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每次所梦到的梦境很明显和普通帕格尼家族成员的梦境存在着极大的差别,究竟代表着什么?”
“她总说自己随着梦境会丢失一部分的记忆,如果将这与她日渐减弱的神性联系起来,再加上很明显她的力量并没有随着污染的回收而增强,反倒在每一次的梦境后都会显得虚弱,这样看来,她的身上的一些东西在被分离出来,产生了一个新的存在。”
“很明显,新产生的这个存在才是真正掌控着力量的。这个存在在帕夫拉修道院里有所动作,导致安格妮丝对她在帕夫拉修道院经历的事情记忆不清。”
“你的推理能力还算不错。”安格妮丝笑吟吟地对特雷弗评价道。
“一个凡人总是去思考神明为什么会这么做,祂这么做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即使神明不去处罚这样做的人,这个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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