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咱们撤吧!这个阵地战咱们整不来呀!”山脊之后有骑兵旅的军官劝他的旅长。
那旅长摇了摇头,片刻之后才说道:“再坚持会儿。”
“咱们还能指望新七旅啊?”那个军官再次说道。
“我也没有指望新七旅,怎么也得等焦英他们营冲击一下的。”骑兵旅长显得有些无奈。
他的骑兵来去如风,本来是打游击战的,可是现在上面却让他们把自己的马腿给“捆了”起来,这仗实在是难打啊!
让骑兵弃了战马改打阵地战,这不就是等于把战马的马腿给捆起来了吗?
都是特么的瞎指挥啊!那骑兵旅长无声的叹息。
弃长而取短来和日伪军拼这阵地战,连个防御工事都没有,就这样的仗作为骑兵旅的旅长他也不愿意打。
可是他却又不得不打。
他倒不会讲什么人在阵地在把自己的骑兵给拼光了。
可是总是要挺一会儿的吧,这样不光他们骑兵旅的脸上好看一些,就是整个东北军的脸上也能好看一些。
“焦英那个营也应当到达冲击位置了吧?这也太慢了。”那名军官又嘀咕了一句,然后就借着山石的掩护把望远镜指向了东南方。
焦英营也就是先前阵亡的杨连喜所在的那个营。
一个营三个连,三个连而亡其一,本来这个骑兵旅长是让那个营在后面收拢战马的。
可是就在二十多分钟前,有士兵来报告说,焦英带着自己那个营却是绕到战场的东南方向去了,他们要在侧翼对正面的日伪军冲击一下。
就焦英的这种行为已经不是违抗军令了,却是压根就没有军令的擅自行动!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那旅长便想,这样冲击一下也好,象他们现在这样硬挺着伤亡也绝对不小。
至少按照报告之人所说,真的如焦英所说的那样,从侧面冲倒是可以发挥骑兵的优势的。
而这个旅长也已经想好了,只要焦英的那个营冲击完毕,他立刻就带着自己的骑兵旅后撤。
骑兵旅,骑兵旅,自然是有马才叫骑兵旅。
原本作为一旅之长的他总是犯愁战马损耗大,可是这回可好,这骑兵旅一改打阵地战,马剩下了很多,自己那些会骑马拼杀的骑兵反而伤亡了许多,这都特么的叫什么事儿啊!
这个旅长在这里感叹,而他所叨咕的那个焦英营到底到哪了呢?
“全都排好了,谁也别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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