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乖乖地照做了。
医生看了一眼他口腔内部的情况,随口问道:“怎么搞的,咬得那么严重。”
“和歹徒英勇搏斗。”墨非举起手上刚被缝好的伤,回答得义正严辞。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车上吃零食的时候急刹车咬到的。
医生瞥了一眼他身边站着的警官,警官只露出一个微笑,没有其他反应。
医生心里有数了,抬手写好单子:“要缝两针啊,缝完了每天记得吃点消炎药,注意饮食清淡,忌辛辣刺激,烟酒也是不能碰。”
墨非比了个OK。
吕春秋一直在外面等着。
她的伤都不用治疗,一早就把该说的全和警官们说了,除了墨非科普刑法的那一段之外。
现扬勘查出来的痕迹是一目了然,西瓜刀上只有壮汉的指纹。
怎么看都是四个人持刀抢劫结果遇上了两个硬茬子。
因此,在处理好伤口,让两人留了身份证号码和联系方式之后城西警官们就让他们自行离开了。
吕春秋的车上还糊着鸡蛋,她短时间内也不想开车了,干脆打车送墨非回家。
坐在出租车后排,吕春秋还心有余悸:“现在拦路打劫的也太嚣张了,师傅你开车也注意一些,有人会往车上扔鸡蛋骗你停车呢。”
出租车司机一听这话就有得唠了:“妹子,你家里以前没人开车吧?这要是老司机都知道,以前乱得很,什么往车上扔鸡蛋、荒原上站个老弱病残求搭车,那些统统都是骗你停车开门的,门一开你人可就没了。”
“老司机都知道?”吕春秋不可置信,转头看了一眼墨非。
墨非拿着冰袋敷脸,整个人看上去惨兮兮的。
“那可不。”司机看路的同时还在唠嗑,“以前的人开车,车上可都放着棒球棍钢管,没两下子谁敢跑车啊。只不过现在摄像头越来越多,干这种事情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咋,你们遇上了?”
吕春秋点头:“是啊。”
“是个毛。”墨非闷闷地插话,“那些人不是抢劫的。”
“不是抢劫的?那他们是干什么的?”吕春秋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冷。
墨非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司机,又看了眼吕春秋:“抢人。”
吕春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司机短暂沉默之后神色也严肃起来:“是啊,以前那些人,连人带车都消失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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