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她怕自己心软,不是拒绝不了男人,而是那男人是猫。
她喜欢的猫......
长在她审美点上貌美的男人......
脾气也是她喜欢的乖巧听话......
细想这只猫的来历,秦染越想越有问题,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白茂有问题,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的怀疑猜忌很容易伤害到他人。
只能留心观察着,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转身看到骆云逸在捶自己胸口,秦染轻挑了一下眉,“你这是练的什么功?”
“弟子胸口堵得慌,锤一锤好顺顺气。”骆云逸撇了一下唇委屈巴巴地开口回答。
可是,锤了之后,非但没有好,还更加难受了。
只要想到白猫化形时一丝不挂地躺在师父身边,他心口闷得要死,沉压在心底深处的弑杀之意变得浓烈,不断地警告自己才能压下杀猫的冲动。
秦染微扬眉梢:“那你慢慢锤。”
“师父......”
骆云逸快步跟在秦染身后,“您对白茂那么照顾,怎么轮到弟子时一点都不关心?”
秦染听着骆云逸的抱怨,纳闷地扭头看向他:“你又不是刚化形什么都不懂的猫,而且为师看你半点毛病都没有。”
“师父又没给弟子把脉,就这么确定弟子没病,万一弟子有病呢?”骆云逸耷拉着脑袋小声开口。
只要想到师父对白茂那样照顾,他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胸口,说不定真有病。
秦染停下了脚步,眯眼看了一会儿后,扭头看向了安静抱着炉宝的澜玉泽,“你三师弟说自己有病,你等下好好看看。”
“是,师父。”澜玉泽恭敬应下。
骆云逸委屈撇嘴:“师父......”
“三师弟。”澜玉泽沉声开口。
在澜玉泽警告的目光下,骆云逸只好把没说完的话给憋了回去。
秦染临走前,打着哈欠开口吩咐:“对了,钢钢、炉宝和小白以后晚上就跟着你们。”
大半夜再来一次化形,她有些遭不住。
“是,师父。”澜玉泽再应声。
景犷呆呆愣在原地。
刚才他在想他会不会找他晚上抱着睡,现在竟然不需要任何一个陪了。
他算是彻底摆脱了被他抱着睡,彻彻底底的,以后也再没有可能。
骆云逸见到景犷满眼失落,失魂落魄的,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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