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我现在是六、七岁的样子,倘若我现在真是二十多岁的话她指不定会怎么想。
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问我:“她们是谁啊?”
估计有一句话她忍住了,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把她们往家里带。
我指着水云儿说道:“她叫水云儿,黔西水家的人,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在这个无梦之境中她竟然变成了我们学校的校长,当初可是我把她带出黔西的,还有她,祁红玉,她现在的角色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黔西祁家的人。”
我母亲愣住了:“水家,祁家,难不成是那个守墓的家族?”
我点点头,没想到我母亲也知道祁家的事情。
我说道:“她倒是真适应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的老师,你是没见着,这一天来她可是把我给气得不轻。”我说着叹了口气,水云儿笑了,我母亲也笑了。
我有些不明白她们到底在笑些什么,我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水云儿指着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自己是看不见,你说话的样子配上你这年纪,那种即视感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就活脱脱一个老人精。”
我也尴尬地笑了我能够想象得出那种画面。
就连一直崩着脸的祁红玉嘴角也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我母亲道:“就算是这样用得着往家里带?”她还是有些不解。
我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妈,你还记得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吗?”
她想了一下回答道:“嗯,你问我印象里你们的校长是什么样的,我告诉你说那是一个男人,虽然长得有些五大三粗的,但心思却细腻,对老师对学生都很好的,怎么了?”
“就在你说完之后我就去找水云儿,可是开门的人却变成了一个男人……”于是我便把事情说了一遍,我看到母亲的脸上也充满了震惊,她说道:“也就是说,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梦境被改变了,就像龙伯说出小时候他曾经在牌坊上刻下一个‘龙’字那样?”
我说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我还把我怀疑这个梦境有两个甚至两个几上的空间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母亲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严肃,她像是陷入了沉思。
祁红玉坐在那儿,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她还是不太相信我们所说的处于梦境之中。
“我担心那个男的水校长出现以后她会出事就让她暂时到我们家来住,我想着有我们陪着,真要出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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