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嬴宏刻意停顿了一下,姬柱却不回答。
嬴宏便替姬柱作答“为富家者何以使奴资家?是授之于田资,教之于礼、理、技,先使之可自立,再使其富己家?”
“不止姬先生,恐怕诸位的家族也都不是这么做的吧?可见论本质,使一小部分民富并不能救民,只会在原本就已经害民的基础上更加害民。”
“兵首之言确实不错,若论救民,齐法之能尚不足,但民有序才可国不乱,而兵首所治却是要民皆同,我认为不可行,治若尊卑不明,礼既不通,礼不通,政不达……”这位儒家之人先是搞了一下齐法家的心态,然后就又以儒家的等级划分理论驳了一波嬴宏。
“先生所说的尊卑无非就是等级,既我说的阶级,但我倒觉得还是不要过度划分阶级,于民无益。”
“我之所以划分五阶级,是为了上承皇族之余,下接外族之顺,以达到与民共治且民族融合完成。”
说白了,嬴宏之所以划分出贵族阶级和奴隶阶级,是为了让皇族五服之外的人能够接受降级,并确定外族战败国的人能完全接受民族融合。
“我所想的是,一两百年之后,大秦帝国内再无传统的贵族,只有少数的皇族和亿万民,如此才可与民共治,也只有民才是最了解明白民之忧苦的。”
“听兵首之言,似乎多是农家所倡,莫非兵首是要以法家农家为国本?”儒家孟氏一派之人对孟子骂做南蛮舌之人的许行所代表的农家思想很是不屑。
“倒也不是,父皇以法为国本,这是正确的,我亦当遵循,而农家思想之尚民我也赞同,所以沿用。”嬴宏所用其实不分哪家之说,各家都有好的思想,何以不用?各家也都有不好的思想,何以不弃?
“但农家思想亦有不足,如农本商末、君民共耕,这种思想固然是重民的,是好的,但观实际,纵使是三四百年恐怕后也还不能实现。”
“先说君民共耕,我是不能认同民可自治的论调的,至少现在不可行,前几天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我可以再详细的说一遍。”
“根据去年的人口统计报告,大秦帝国内现有两万三千一百余名皇族,七百七十二万八千三百余名贵族,八千零四十三万六千两百余名百姓,五千三百八十万五千五百余奴隶和一百三十七万三千余土人。”
“这还只是大秦二十九省的人口统计报告,如新疆省、外蒙古省、朝鲜省、安西省、北印度省、南印度省和东印度省,这几个省尚无能力完成人口普查统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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