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邹镇书记想说都不行,燕一不用邹镇书记说这么多,燕一要的只是前半句。
“邹书记不用和本官说这些,本官并没有审问之权。”燕一只在职权内办事,至于审问、判决案件,按章程应该是法院机构的事。
不过邹镇书记既然愿意说了,燕一就能将这个镇政府班子递交省法院了。
因为镇长镇会计等一班人不仅没有邹镇书记的害怕,也没有邹镇书记的耐性,有扛了三天的,有扛了四天的,还有第一天就扛不住了的。
其中数着镇长的脾气大,熬了两天就必须要睡觉。
监管的公安人员哪会让镇长睡觉,但叫也叫不醒,规劝也没用,就得大巴掌扇了。
所以这几个同事在省法院再见面的时候,邹镇书记是熬的肿了,还没消肿,镇长是被扇肿了,也还没消肿。
但还没等省法院开庭,嬴宏就命令文述叫停了省法院的审讯。
文述不明就里,便先叫停了省法院关于这个镇政府班子的审讯,再来问嬴宏“陛下,按章程,这件事是应该由省法院审判呀?”
“这次事件不小,不是一省两省的事,也不是普通刑事案件或者民事案件,不能走一般流程。”嬴宏这次是要调查大秦三十六省范围内的贪腐,这才哪到哪啊,北八省的监查都还是刚刚开始,更何况总进度了。
而且这次贪腐案的覆盖面积将会极大,其中牵涉各地各级大小官吏恐怕将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如此重大的案件,哪能走一般流程,如果只让省法院审判再递交中央司法部复批,那得审判多少年?
“这样,文述,以朕的旨令并中央司法部令,召大秦三十六省省法院院长组成临时最高法庭,专权审判大秦贪腐案,最高法庭开庭就设在咸阳。”
“陛下,要召三十六省省法院院长聚集咸阳,恐怕需要很长时间啊。”文述说的这还只是交通问题。
实际上要召集大秦三十六省省法院院长哪有那么容易啊,塞内十九省,尤其南方的政府建设尚不完全,四川省的省法院院长是谁?云南省哪有省法院,怎么召集?
塞外,东三省和内蒙古省是可以忽略这些困难。
但外蒙古省、甘肃省、青海省,这些离塞内较近的省份,还有南海的马来省和吕宋省,这些省都还没有完成地方政府建设呢,哪来的省法院机构?
更何况甘肃省、青海省和西五省都还是皇室藩王和外族藩王共同治理呢,朝鲜省还是箕子藩国为治理,这八个省又该如何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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