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诺康尼内,系统时两个小时之后。
朝露的时刻,橡木家系的朝露公馆,家族会议室中。
[花火]倚着靠背,双腿交叉并齐,把脚架在往常家族开会用的圆桌上,十分嚣张。
[她]看着坐在对面,正拟定修改匹诺康尼管理政策的星期日,笑意满满道:“鸡翅膀男孩,难道你不好奇你妹妹怎么样了吗?”
星期日没有抬头:“向现存匹诺康尼的另一位星神提问,我会收获到通往答案的另一个深刻的问题;向你提问,我大概只会收获到玩笑或是愚弄。”
[花火]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脸上笑意更加浓郁。
[她]言语间透着几分嘲弄:“这么喜欢在我面前提祂,你不会真把祂当成制约我的关键了吧?”
“……”
星期日没有回答。
“你要知道一件事。”[花火]把双脚的位置调换了下,“匹诺康尼现在所发生的,从来都不是我和祂的对手戏,而是我早知祂会来此,而提前登上舞台,邀请祂共舞一曲。”
星期日并没有受到[花火]的言语影响:“常人无法揣测你们的心思,我也不会去揣测你们的行为。”
哪怕他已经和[花火]立下真正的赌约,也能感觉到仿佛有一根根垂在身上的丝线,这根丝线的源头似乎连着如今在匹诺康尼的这二位的手指。
那些垂天之线穿过云层挂在他身上。
舞台的下一幕是如何,他所见的,所思的,都无法逾越那云层。
清澈的声音打断星期日的思考:“垂在人们身上的丝线究竟来自何处呢?束缚或操控着你和匹诺康尼的人们的究竟是什么?这不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吗?”
再抬头,星期日便看到那位黑发黑瞳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了[花火]身后。
[花火]倚在椅子上,仰起头来,看着身后的白言:“出场先讲个笑话怎么样?你都快直接把鸡翅膀男孩问懵了。”
白言找个距离[花火]较远的位子坐下:“你如何看待笑话呢?使人发笑,感到愉悦吗?根据你我的过往,我愿意出现在你面前,对你来说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呢?”[花火]一撇嘴,玩笑道,“难道你是[巡猎]吗?”
[花火]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言,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白言这次倒没有不理[她]:“且不说[巡猎]是否可以用小心眼来评价。如果我是[巡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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