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肩头刚沾上的灰尘,轻笑道:“用错药?可是我听说在此之前有人经常结伴出行,出入营地,不是行医治病,而是询问药方以及身体状况,一连多日后又无音讯,真是耐人寻味。”
此话出来,众人中那几名参与者包括老道心中不免慌乱了一下,控制好表情,他故作轻松开口:“李医师莫要转移话题,行医之人关心病患是很正常的事吧?”
李幼白差点没被气笑。
如此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要不是有林家出银钱雇请,恐怕大多数医师都会视流民如鸡狗牲畜,死便死了。
她李幼白说不上好人,但也绝对不会和这般人一样草菅人命,凡是遇见或接手患者,只要出手,必定竭尽全力。
非要耍无赖的话,那李幼白也不跟这老登客气了。
“老前辈不要说笑了,关心病患?你们瞧准时机不就是为了寻找同僚医师的漏洞么。
问诊棚屋每日又不限制名额,你们却隐瞒患者实际病情不说,还让其安心休息不接受新一轮诊治,患者有今天恐怕和你们的所作所为关系更大一些吧?”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无关者面露惊诧,实施者心乱如麻,在扬所有医师顿时各个面色不一,茅屋中唯有病患眼底深藏怒色。
“什么!竟有此事?”
哗然声中,几名女医询问李幼白实情,她如实相告。
来的路上她早就了解清楚前因后果,只是未曾想到这群人的手段如此低劣,稍微一问就能推测出大概过程。
先前败下阵来的江宋此时是站在李幼白一方的,他被言语和医术降伏。
分析两边争斗原因,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怎和这群酒肉医师交上了朋友。
当即站出来面向干瘦汉子一家,询问说:“李神医所说你们知道多少?”
干瘦汉子从清醒就与家人开始旁观事态,起初还对女医们还是深有怨言,在听了李幼白的话后,他们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自己一直在被利用还险些丧命,立马全盘托出。
“却有此事,很多天前忽然有人找到我,问这问那的我也不懂,而且不包括我,还有隔壁的二柱,大牛他们也都被问过,好多人看着的!”
“没错,我还记得是谁!这老道士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他,还有他!”
茅屋内那些原本置身事外的流民忽然跳起,伸手连指数人,将当日来难民营找人的几个医师全部揪了出来。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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